许棠只觉耳边嗡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跟她告别。
可能是她今晚生存的格外艰难的理智,她想。
因为她现在有一无法抵抗且来势汹汹的冲动,在清醒想坦白和被相迷惑里反复横了一整晚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挣扎。
手的硌人,对方俊逸的五官帅到她心坎里,许棠咽了咽,声音也开始飘:“那……那我帮帮你?”
沉南风垂睑,中笑意一闪而过,嗓音依旧充满醉意:“好。”
许棠呼了气,了有些张的问:“就,就在沙发上么?”
“都可以。”喝醉了的沉南风格外乖顺,像是任她摆布:“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那去,去床上吧……”
卧室里,沉南风几乎全的躺在床上,大的猩红昂扬的竖立在空中,明显是烧的正旺的表现。
他本人却微蹙着眉,目光沉沉的看着背对着他手忙脚在床边脱衣服的女孩。
从了卧室,被许棠火急火燎的扒了衣服他就有不太好的预,这会心声突突,说不上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还是那份莫名的觉。
许棠叁五除二脱了运动和里面的,转过时看到沉南风迷离飘忽的神还冲他扯了扯嘴角:“上,上。”
“嗯……嗯?!!”沉南风原本轻飘的一句嗯陡然急转直拐了好几弯,差吓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神里的迷茫真诚多了,盯着跨坐在他腰间的女人,连装醉的语气都忘了:“你什么?”
好在许棠这会又是害羞又是急迫,也没听来不对。她一往移,还拍了拍他的腹肌,顿了须臾后脆摸了两把才:“帮你啊,你不是难受嘛,给我,很快就好了。”
说完,她已经找准了位置,一抬就要落。
沉南风心狂,顾不得许多,臂一伸拽着她的胳膊就将人拉,又翻覆上,将人压在,这才松了两气,莫名觉得好笑,又有些疼:“你有经验?”
许棠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两人的位置变了个,她茫然的摇。
沉南风更疼了:“那你透了?”
他这会的问话实在不像一个醉酒的人能说来的,但许棠也不见得多清醒,她依然茫然的摇,又。
沉南风眉梢微抬,手缓缓移,微凉的贴到大侧,许棠不由自主的瑟缩了,双并在了一起。
他声音放轻:“打开,别怕。”
许棠很想说自己不是怕,只是单纯的条件反,但这会她燥的,实在不想说那么多话,脆闭上嘴,将分开了些。
这一次沉南风毫无阻碍的摸到了那熟悉的,许棠又是一抖,的也跟着剧烈的缩动,他将手指沾了,轻轻探了那。
一阵酥麻让许棠控制不住的叫声:“嗯啊……”
小半个指致的甬,里的媚急不可耐的包裹上去,沉南风缓慢的推,直到许棠的叫声里夹杂了痛呼。他的手不再往里。
“还不够,会疼的。”沉南风轻声。
刚刚那阵细微的撕裂痛还没完全散去,许棠皱着眉,只觉得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什么一鼓作气一到底,都是假的,连手指去半都疼,难以想象刚刚她要真一坐去会发生什么惨烈的事。
大概是没了那一坐到底的勇气,她这会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起来,男人宽阔的躯压着她的,两人几乎坦诚相见,他的手指就在她最私密的对方……
无意识的缩着,她不敢跟人对视,又羞又急的问:“那,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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