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鹦鹉声。
“不谢不谢,你快回榻上,我要蜡烛了。”丫鬟笑了。
鹦鹉不听,它一脚低一脚地走到海珠边,借着枕的落差小心翼翼地蹲去,见海珠扭瞅过来,讨好地啾了一声。
“灯吧。”海珠说,“看在你白天洗澡的份上,只此一晚啊。”
她心想这鸟把自己当人了?样样学人,跟人同吃,跟人同睡。
鹦鹉没应声,它趴在松的褥里,鸟搭在枕上,舒坦极了。
因为月事来了,不舒坦,海珠就多住了几日,打算等月事尽了再回去。临走的前一天,她正准备去看姚青曼,还没走巷先遇到了老将军一行人。
鹦鹉站在海珠肩膀上跟她一起盯着越走越近的队,骏嘶鸣,它忽的大喊:“来者何人?”
海珠:……
韩提督:……
防止它再大放厥词,海珠介绍:“这是韩霁他爹,老将军。”跟着打招呼:“伯父,你这是刚回来?还是从府城过来的?”
“伯父好。”鹦鹉瞬间乖巧。
韩提督:“……不敢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明天要回了,去沈参将家看看他夫人。伯父你先回吧,韩霁在家。”转瞬看见穆大夫,海珠招手说:“穆叔,你陪我走一趟吧,沈夫人前些天产双生女,伤得厉害。”
“去吧。”韩提督示意,他冲海珠了,又瞥了伸着脖盯着的鸟,说:“晚上回来吃饭。”
“好嘞。”鹦鹉抢答。
跟随的侍卫忍不住看过去,在鸟转过时迅速挪开,生怕它再开。
两方人错开,穆大夫背着药箱跟着海珠走,他瞧了神抖擞的鸟,说:“这只鹦鹉个大。”
“是不小,去大理的时候偶然遇到的。”海珠勾了鸟喙,教它问好,“这是穆大夫,给人给鸟看病的。”
“穆大夫好。”鹦鹉歪。
“……好、好。”
他什么时候会给鸟看病了?还是说他学了妇人病还不够?要继续钻研给畜牲看病?
到了沈遂家,他家院晾满了布,院里却没有人,屋里有孩的哭声。
海珠先带穆大夫去孩那屋,人走近了,屋里的人还没察觉,海珠敲了门,说:“小六哥,我请了穆大夫过来,让他给孩看看。”
沈遂舒气,他抱着哭红了脸的孩过来,说:“穆大夫,麻烦你了。”
孩的脉把不准,穆大夫打洗手,解开襁褓仔细看了看,又看了孩的脸和,两个孩都看过了,说:“五脏应当没问题,就是弱,仔细养着。”
“这个呢?她是老小,生来憋得浑发紫,还不会哭,折腾了好久才过气。”沈遂问。
“没多大问题,在娘胎里养的好,骨不错,养胖养壮,多吃多,过了周岁就没大问题了。”
沈遂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他激动得险些落泪,这些天孩哭了他担心,孩不哭他更担心。
“仔细养着,不满周岁就不能松懈。”海珠听了穆大夫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也就是说这两个孩这一年里不好养。
沈遂,他放孩带人去青曼那屋,穆大夫把脉后神凝重,他让人燃蜡烛,打开衣箱拿银针火烧后针。
鸟趔着害怕地缩成一团,每当银针扎里,它就一气,到了后来大家都憋笑看着它。
姚青曼笑过一阵,反应过来说:“我不疼了?”
“我用银针堵住了几个位,其他效果没有,只能让你心好。”穆大夫收了针,说:“药方拿来我看看。”
沈遂从屉里翻药方递过去,他提让穆大夫再开个方,穆大夫摇,在妇人病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