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大夫多是照料我爹的,命那时候是里的太医手的。”韩霁想了想,说:“命的娘比较懂这方面的事,改天我去永宁把人带回来,让她暂时过来照顾两个孩。”
“我不知该怎么谢你……”
“别再磕就行了。”韩霁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你也帮过我,我这是还债来了。”
沈遂了笑,叹:“昨晚我还在骂老天不开,我救了不少苦命的姑娘,他却让我妻女受难产之厄。现在想来是积德积到你跟海珠面前,认识了海珠又结识了你,所以她们娘三个能转危为安。”
“少想七八糟的事,好好照顾家里人。”又到了晚饭的,韩霁不再多留,他借军营里还有事,往外走。
“对了,后天你闺女洗三通知海珠了吗?”了门,韩霁扭问。
沈遂明白他的意思,:“托人给她捎信了,她明晚应该就会过来。”
韩霁顿时兴了。
海珠那边刚收到信,小二给她传了话,又拐去沈虞官家,不对,是老虞官了,现在永宁镇有了新上任的虞官。
“伯娘,恭喜啊,家里又有喜事了。”小二被人带来,见到人他喜庆地说:“你家小六爷托人捎信回来了,今早他得了两个胖闺女,让你们收拾收拾去给孩洗三。”
“难怪今早有喜鹊来报喜,大好事大好事。”沈母笑得开怀,她让丫鬟去拿两包糕来,说:“劳你跑一趟,你拿喜饼回去,也沾沾你兄弟的喜气。”
小二接了,一胎两娃,这喜气他得沾一沾。
人走了,沈母收了笑,她打发丫鬟去各房通知。
晚上吃饭时,沈二嫂问:“娘,你明天过去吗?坐船累人,六兄弟那里地方小又没落脚地,过去了还要住客栈,客栈又吵又不净,不如你跟我爹在家歇着,我们代你们过去就行了。”
她怕她这婆婆过去了说些有的没的膈应人,她们这些人跟着也丢脸败兴。
其他人不吭声。
沈母思索一会儿,说:“早晚都要走一趟,我去看看我这两个双生的孙女。”她要是不去,认识的人要嚼。
……
次日一早,海珠独自一人收拾了两衣裳门,路过韩家,鹦鹉飞来打招呼:“海珠,你又海啊?”
这是它跟巷里的街坊学的,还有一句“海珠回来了?”是傍晚时打招呼用的。
海珠停脚,她望着它说:“我坐船去找韩霁,你去不去?”
“去去去。”鹦鹉兴奋,它让她等等,飞屋抓走装生瓜的布兜,扯着嗓吆喝:“跟海珠去坐船了。”
侯夫人走去问:“坐船去哪儿?”
“去哪儿?去找韩霁。”鹦鹉学。
这倒是新鲜,侯夫人快步走院,喊住着鸟快巷的人:“海珠,你去府城啊?”
“沈遂得了俩闺女,明天洗三,我过去一趟。”海珠反挥手,说:“鹦鹉我带走了,你别想它。”
“吵死了,我想它什么。”侯夫人不对心地说。
走到街上,摆摊的吆喝着:“乎乎的包喽,大,给孩买一个?”
“竹蜻蜓要不要?木雕的要不要?”
一听到“”这个音,鹦鹉立接话:“要要要——,海珠。”
“家里有买什么?”说归说,海珠还是掏十个铜板给鸟买只,还没它爪伸开大。木雕它爪里,她走首饰铺买两个银制的命锁,正巧遇到沈家婆媳五个。
“海珠都买银的,我得买金的,免得把我比去了。”沈二嫂故意说,她喊女掌柜给她换两对金手镯。
另外三妯娌也跟着换,沈母看了看,手上的命锁又换个大的。
一行人带着鹦鹉去码,海珠发现码上停靠的商船就是她的,她快地跑上去。收船费的人认她,不接她递的铜板,笑着说:“坐自家的船哪有给钱的,去府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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