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着,“怎么样?我穿这件裙是不是很漂亮?”
珍珠认真地看着她,刘秀今年三十八岁,心态也比较好,确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年轻,“妈,你真。”
刘秀低摆动着裙,“那是自然,你妈我年轻时可是村里的一枝。”
珍珠忽略掉陈知让放在自己上的目光,伸手帮刘秀整理衣领。
“唉呀,差忘记吃中饭了,知让你回来又不说一声。”家中实在没什么菜,刘秀有些拿不手。
陈知让说临时临急,顾着回家,没有想到这一茬。
珍珠去了厨房,将东西端来。
只见桌上一锅番薯粥、一碟咸菜,除了这两样,再也没有了。
说是番薯粥,其实只有零零碎碎的几把米,剩的全是番薯。
刘秀颇为不自然,“我本想到镇买,结果你回来,耽误了……”
陈知让叹了一气,结合刘秀和珍珠那副脸黄肌瘦的模样,不由得问:“妈,我寄回来的那些钱,你是不是没用过?”
说起这个,刘秀还特别骄傲的样,“那是你娶老婆的钱,我当然不能。”
陈知让特别无奈,“那些钱我是给你和珍珠用的,算了,我带了罐和咸鸭,你们先别吃,我去蒸。”
一听到咸鸭,珍珠的睛亮了亮,记得小时候有吃不完的咸鸭,她最喜里边的心黄,又香又绵,每次都留在最后才吃。
好多年没吃,说不馋是假的。
珍珠和刘秀在院坐,等着陈知让。
陈知让的手脚很快,不用多久,便拿着东西来。
有咸鸭、、鱼,将饭桌摆满。
一人一个咸鸭,珍珠剥开咸鸭,掏黄,第一就是吃黄。
那黄得油,香的,珍珠立刻就眯起了睛。
陈知让看在里,他将咸鸭切开,把那带有黄的一边放在珍珠的面前,“我不要黄,都给你。”
小时候,陈知让也特别挑,不吃的都全给珍珠,刘秀也见怪不怪。
珍珠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一般,了,开开心心地吃起另一颗黄。
这一顿,珍珠和刘秀都吃得很饱。
罐被陈知让切成一块一块的,煎得微焦,但乎意外地好吃。
珍珠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三人刚放碗筷,就看到村往他们家这边跑过来,“知让知让,快快快,村有个大老板找你,说是要买地建厂!”
卖地有钱分,他还能从中捞一笔,村比谁都着急。
“行,我先过去,妈、珍珠,你们好好休息,黏盒什么都别。”
陈知让细细叮嘱她们一番,才离开。
珍珠看着院里的纸盒,却有些难为,还有几十个,这一批盒就黏完了,她不愿意半途而废。
趁着刘秀穿着新裙去串门,她又坐了来,赶在陈知让回来的时候,黏完盒。
陈知让回家时,已是晚饭时间。
看到院里的盒消失了,以为是珍珠退给人家了,他好心地唱起了歌。
刘秀割了腊,让珍珠辣椒炒腊,还买了半边烧。
晚饭很丰盛,珍珠吃得满嘴都是油。
用完饭,珍珠自觉地去刷碗。
天还没黑,院外边又有一堆男青年在乘凉,说说笑笑的,声音有些大,似乎想引谁注意。
说是乘凉,可他们的珠都盯着珍珠看。
陈知让拉着珍珠起来,“回去看书,我来刷。”
话落,他就蹲着洗碗,只留给珍珠一个后脑勺。
珍珠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知让边洗碗边狠狠地想,明天他一定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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