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一晚后,翌日二人吃过午膳,萧燃便带着宋渃婳外逛逛市集。
行馆离王城甚远,再之宋渃婳平常大门不,二门不迈,市集上没有百姓识得她,这一认知亦让她觉得轻松不少,连侍从都没带,只和萧燃一起到外面恣意走着。
宋渃婳从未外逛过这样闹的市集,看什么都觉新鲜,终是卸了上沉重的包袱,本。
“殿喜这个?”萧燃见她手上拿了支普通的桃银簪,与她平日放在妆匣里的步摇完全大相径,确是没曾想她喜银簪。
闻见殿这个尊称,她忙拽了拽他的袖,小声:“在外面还是别喊殿了吧。”旋即,她才将手上的桃簪放,轻:“我不是喜银簪,是喜簪上面的桃样式。”
见她放,萧燃有些不解,继而又持在手上,对她的称呼也变了。“婳婳既喜这个样式,那不若便买了吧。”萧燃正要掏钱,却又被宋渃婳给制止,她轻摇了摇,“胤朝未阁的皇室不能有桃样式的饰。”
“为何?”
她自嘲似的一笑,“因为桃有成亲满之意,未阁未有夫家的皇室女不可随意佩,会遭人诟病。”其实这一条例早已在百姓们间废除,他们没有皇室中的诸多规矩,觉得好看便,可先帝却保留了,并以此来约束她们不可行逾举之事。
人人皆艳羡这公主之位,可享尽荣华,地位尊崇,可实则不过就是华丽外衣之的傀儡,一言一行皆为人摆布,连一件自己喜的件都不能有。
萧燃沉一瞬,旋即便:“那就到升朝来,不论什么,只要你喜就可以拥有,谁也不会多说你一句。”
宋渃婳不答,径直转便走了。
萧燃侧眸又看了一那桃簪,随即迈开步伐追了上去。
再追上来的萧燃双手背在后,轻唤了她一声。宋渃婳自然转过去,便见他从后取一串糖葫芦递到她面前,“你的心愿哪怕上天不实现,我也会一一为你实现。”他勾,漾一抹好看的弧度,“就先从这串糖葫芦开始。”
宋渃婳心中涌上一,并没有拒绝他递过来的糖葫芦,她咬上一小,忽而笑了。原来一直想吃的糖葫芦是这个味啊,真的好甜、好甜。
他们一路逛到明月星稀之时,宋渃婳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到行馆。“殿别急,再带你去个地方。”
萧燃这次没有坐车,而是选择带着宋渃婳一块骑到城郊外的一片桃林。
“这怎么会。”
前是一条清澈如明镜的潺潺溪,溪中还清晰倒映今晚的月。溪两岸旁皆开满了桃树,桃粉的被徐徐的凉风落,铺开在地面上宛如一被床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桃的清香。
萧燃牵起她的手走到其中一颗最大的桃树席地而坐。“我说过,殿的心愿我会一一实现。”
宋渃婳眸中着几分绪,借着夜她大胆微微侧看向坐在旁的萧燃。他眉有些冷冽,眉骨的那疤痕更是显得他有些不好亲近,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竭尽了所有将温柔尽数给了她。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倾心,可是这一刻,她好像真的对这个相识不久的男人动了心,还覆难收。
在遇见他之前,她从不敢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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