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尚未从刚才的惊吓回过神来,听见萧燃这么一说,神有些茫然,“离开?本还能去哪。”
母亲自小便教导她为胤朝贵的公主,行任何事都要以国为重,她先是胤朝的公主,再是父皇的女儿,最后才是自己。她都快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循着自己的想法过活了,母后殡天那日,曾在毒发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定要扶持好亲弟宋屿,他将是母族最后的希望。
宋婼婳泪珠,哽咽答应。可直到母亲咽气的那刻,她都未曾提过一句自己,好似母后已然忘了她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宋婼婳可以是尊贵的嫡公主,亦可以是卑微至极连母后都不曾将她放在心上的女儿。母后代她这些的那一瞬,亦未曾想到那年,她才刚及笄。
她将所有不可言的委屈尽数往肚里咽,担起为公主的责任,一心扶持宋屿,直至他对她生了不轨的心思后,才决心离开皇。
宋婼婳自小便在皇大,即便了有了府邸亦是足不,每日枯燥至极。像她这样被人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有离开笼的资格么。
“天之大,殿哪都可以去,只要殿愿意。”萧燃冲她一笑,那笑意中满是安抚,邃的眸中着难以用言语描绘的柔意,似心疼又似缱绻的意。“但我们可以先离开此到升朝去。”
一听升朝的名号,宋婼婳心一凛,忙:“不行,升朝不行。升朝一直与我们胤朝为死敌,哪怕是货来往也会特意避开那,本为胤朝公主,又怎能到那地方去,那不成了叛国么?”她轻叹一气,“何况,升朝也不会让我他们的城门。”
他角轻扬,微微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就不要胤朝公主的份了吧。”那沉的底皆是认真,“换个份如何?就升朝的二皇正妃。”
萧燃低沉的嗓音传耳中,说的话宛如化作一雷炸掉了她脑中的理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前男人,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明艳的脸上写满了茫然。
宋婼婳虽足不,可却也旁听不少升朝之事。不同于胤朝,升朝是真正的富足皇朝,他们擅武亦擅文,旗士兵数十万,升朝皇帝亦是正值当年,是个百姓称颂的明君。与胤朝相反的是,升朝皇帝嗣单薄,唯有三一女,大皇不喜争权,一直避世离开这争斗的漩涡之中。而盛传,二皇便是胤朝太的大人选,他有勇有谋,知朝事懂百姓,是升朝皇帝最疼的孩。而三皇则逊了不少,是个浑浑噩噩的纨绔。
早前,先帝尚在时,曾主动发兵攻打升朝,可好几次皆铩羽而归,损失了大量的的士兵后,先帝才终于消停,与升朝定协议不再开战,并且两国之间不得有任何往来。宋屿自继位后亦不满屈居于升朝之,一直想方设法想要破坏掉两国的和平协议,可每每提都只得来百官们的不支持,亦正因如此,宋屿更加不满升朝。
而现,萧燃竟说他是升朝那位二皇。
怎么会。
可转念一想,好似一切都有迹可循。正因他是二皇才会不习惯对其他人用尊称,更是能够满傲气直背脊与宋屿对峙,也丝毫不怕人落地。但为什么他会在胤朝,还落成为囚犯被送来成为她的面首。
“你、你”
“殿莫急,我会一一为你解惑。”
萧燃娓娓来,先是肯定她的猜测,“我确是升朝的二皇,萧燃。想来你也曾听过,我还有一位皇兄和一位三皇弟,而我会落此地亦是因为他。”他眸中闪过一丝狠,稍纵即逝。“他指使人将我迷,继而买通胤朝的侍卫,给了我一个囚犯的份,不日便要在此执斩首之刑。幸运的是,因为这张脸被选为了供殿挑选的面首之一,虽只是掩耳盗铃为了掩盖其他二人皆是皇帝的线,可殿却挑选了我。”
他角笑,好看的瞳孔中清晰地映了她的影,竟有一萧燃里有她的错觉。“在囚牢中时,我已然设想了千百逃离的方法,可却唯独没曾想,殿会成了我计划中的意外。”
宋渃婳十指攥,以为他是在暗指自己坏了他的计划,正想解释些什么,那双手却蓦然被前男人给握。“而我,很庆幸有了殿这个意外。”
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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