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相聚过后,陈祺汕又研学去了。你天喜地地送他上车,你没告诉他你已经打算辞职了,在他皱着眉担心你会不会迟到的时候,你笑嘻嘻地对他说:“放心吧,我请假了的。上班哪儿有你重要啊。”
“学生们也没有我重要吗?”他接着问。你不知为什么,很是亢奋,想也不想,脱而:“当然。”
陈祺汕翘起了嘴角,他在车上,你在车,他低着看着笑嘻嘻的你,眉很柔和,“两周之后我研学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会赶回来的。”
你不知他为什么要着急赶回来,但这并不影响你打心底的喜悦。你,扯开了话题,“路上注意安全,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陈祺汕也笑,“会的。”
送走了陈祺汕。你没有回家。你的包里揣着辞职信,你站在路上,心中惆怅。
千赶万赶,你赶到了学校。今天你的课只有一节。
你打神,为孩们上了最后一节课。在距离课只剩五分钟时,你让孩们自习,好好整理上课的笔记。
孩们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自习,有些调的孩不专心,偷偷抬起,神飘。往常,他们看到了你,对你笑了笑,都会得到你警告的神。今天没有,你舍不得。你看着他们可的笑容,心里燃着不舍。
到了课,你不敢停留,脚步飞快地走了教室,任凭孩们大声呼唤你,撕心裂肺地呼唤你,你都忍着泪,不回。
你收拾了自己的办公桌,写了自己任教班级的学习度和接来的教学计划,期望能给代课老师一些参考。你整理了自己并不是很多的东西,拿上应该拿走的,带上辞职信,敲响了校办公室的门。
校太太一直在等你。你原想用电话辞职,因为你害怕你会留恋此间的温,而难以离开,使他人受你连累。可校太太难得与其严肃地拒绝了你,要你什么事都和她当面说。你不得已,来和她见面了。
你沉默地将辞职信放到了你们二人的中间,校太太的目光并不在上边,而是目光关切地看着你。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她问着,“有什么事的话不要一个人抗,你可以说来,我或许能够帮到你。”
你面对校太太的关心,心酸直往上涌。你也很想就这么将所有的事说来,然后躲到她的怀里放声哭泣,然后享受她的安。
可是,你不能这么心安理得。因为你她,所以你不能放纵。
你能住自己的嘴,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泪。你的泪越过了底的红线,不容商量地向外跑着,你的视线都被浸了,让周遭都看不清楚。
你哽咽着,只能不停地对校太太说着抱歉。校太太拉过你的手,她的手掌像是源一样,源源不断地给你输送着温,她问,“真的,我不能帮你吗?很为难吗?”
你哽咽着,你重重地,你本不敢说话,你怕你张开,委屈就要霸占你的腔。
校太太耐心地等着你宣绪,等你平静了来,她再次询问了你,“真的一定要走吗?”
你,不声。
“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你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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