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禾晚上六半去的大活,八半才拖着疲惫的躯回到宿舍。
王老师看起来是个很通达理的人,听到沉嘉禾说打算明年就退团的时候,也表示尊重她自己的意愿,但行为上却不是这么表现的。
“以后我有空的话也会参加你们大一新生的社团活动,你是里面基础最好的,要给他们起一个示范作用。”
沉嘉禾被这句话吓得不轻,示范带这四个字,在大艺团这群什么都想卷的人当中可不是普通的四个字而已。
已经预到未来的社团活动会有多么灰暗的沉嘉禾在回到宿舍之后,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索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很久没有运动量这么充足的沉嘉禾躺去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
她梦到了自己中在舞蹈房练舞的时候。
二的时候,沉嘉禾待得舞室要拍一组宣传照,选的是沉嘉禾她们这个班。
六个学生,穿着一模一样的浅蓝上衣和黑,拍的第一张照就是压。
沉嘉禾站在最靠边的位置,旁边就是窗帘,而她现在依旧站在这里。
原木的压杆、原木的地板,浅灰的遮光窗帘,这里和沉嘉禾记忆中的舞室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面前本该有的一整面墙的镜不见了。
旁边面容模糊的人在着压的动作,沉嘉禾的也架在压杆上,她正茫然的时候,后腰上突然多来了两只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舞室里,沉嘉禾不觉得这双手的现有多么突兀,但这双手似乎和她记忆中老师的手不太一样。
更大,也更有力量,将她的腰压去的力度不像是一个女舞蹈老师在纠正动作,更像是一个被望主宰的男人正要开始享用自己的餐。
沉嘉禾突然警醒了过来,这双手、这个姿势都似曾相识。
“贺南枝!”沉嘉禾羞恼的挣扎。
这双手的主人很愉悦的低声笑了起来,他似乎俯了,温的鼻息徘徊在她的后颈。
沉嘉禾浑僵,却又被贺南枝着挣脱不开。
突然一个柔的东西了她后肩上的一小块地方,把沉嘉禾得汗直立。
沉嘉禾又羞又怕,“你放开我。”
贺南枝没说话,但他先松开了一只手。
就在沉嘉禾以为他突然变得好说话了的时候,他的手从后圈过来,抓着她的两只手,和她的脚踝一起用一藏青的领带捆在了压杆上。
沉嘉禾这完全动不了了,她挣扎了两,手腕却被勒的隐隐作痛。
沉嘉禾本来晚上就不开心,现在更是委屈的想哭,“这明明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贺南枝听的有想笑,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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