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歌？”

车开上价，章筱伸手轻，开车载音响，放了首歌。

周一。章筱送林缊月去机场。

林缊月碍于章筱在开车，不能亲亲贴贴她，只好歪朝向章筱，由衷地说：“哎呀，谢谢你嘛。”

车里的两人又都心照不宣的轻哼起来。

周拓把手机放在桌边，陷沉思。

林缊月牵过章筱又收回的耳机线，“我听我听，我的p4诶，你脾气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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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筱别无他法，只好连忙收。

“得了吧。我有钱。”

林缊月乖巧，“你的吃喝住行我都包了。”

车里。章筱问她，“去多久？”

周佳文并没有能力把事闹到这个程度，据他所知，唯一有能力把这件事到这个份上的人……

育课上，章筱用掉漆的p4，分她一个耳机，“听不听？”

林缊月说，不要就算了，是谁说想听歌？

周拓垂，盯着桌面上散落的各照片，一切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而一别多年，林缊月很久都没再听过陈奕迅的k歌之王，她把它一并放回到过去了。但现在听到，又好像回到那个用校服袖盖住手腕，雄心壮志又尴尬生的青期。

“林缊月。”章筱无奈的喊，“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在h市见到你？”

……居然是陈奕迅的k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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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里那个男声苦苦唱着，“我以为，要是唱的用心良苦……”

“当然不会，”林缊月说，“我会回来看看，你也可以去英国啊。”

这首歌旋律朗朗，不一会儿林缊月就能跟着小声哼起来。

她们曾在风中一起轻轻哼唱，等待这节枯燥无味的育课快打铃。

章筱那个时候手机被家里没收是常事，但又想听歌，林缊月就把自己那个像来自上个世纪遗般的老旧p4借给她。

林缊月回：“没想好。”

章筱把她的推开，“少说漂亮话。到时候我去英国找你，你要给我欧洲游玩的导游。”

短短六个字，对林缊月的杀伤力很大，她说，“建议你别这样说，对我心脏不好。”

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不能选择，但朋友是可以选择的家人，那年飞狗的事里，章筱是老天对她意外馈赠。

章筱缄默，林缊月想起什么，从托特包里掏钥匙给她，“这是租屋的钥匙，先放你这，到时房到期还要麻烦你帮我还给房东。”

章筱听到这个噗嗤一声笑了，她平时一不，和铁公似的，居然还想给她这样包吃住。

“放在车里就好。”章筱哼了声，“房还是我帮你找的。”

章筱刚开始很嫌弃，她表示自己只在很小的时候用这东西，现在谁还用？

前面车等红灯，章筱一个急刹，“……你不会连回程的机票都没买吧？”

儿回答：“没有。”随后挂断了电话。

“可我更喜老鹰乐队的加利福尼亚旅馆……”

“你到底听不听？”

林缊月没有否认。

“陈奕迅的k歌之王，这你都不知，好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