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残慢慢被黑吞噬,对今晚满怀期待的周总却等不来他的女伴了。
你在门前一秒被自己男朋友堵在了家门。
他单手撑在门框上,冷冷问你,“准备去哪?”
另一手兜里,斜着倚靠在门上,黑西装服帖在上,整个人形修。你有惊讶,他之前给你报备过行程,这个时间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才对。
他表还算温柔,并没有之前几次质问你时的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你,连多余的绪都没有。
可正在你快速思考对策之际,他却突兀地嗤笑起来,低垂眉,自嘲地摇摇。
他问你,“还在想着用什么拙劣的理由哄骗我吗?”
抬再看你,底浮现悲凉的绪,望向你的视线多了几分委屈。
你扯一抹微笑,“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事去。”
“什么事?”他近一步,手慢慢向你靠近,手指勾着你黑裙的细吊带,“能让你打扮成这个样大晚上去?”
方领的设计,大片雪白的肌肤,居临,羊脂玉一般细腻的酥半不,隐隐透沟壑。你的发用簪挽了起来,两边垂几缕刘海,温婉可人。
今夜的你,就像一朵黑夜里悄然绽放的白玉兰,馥郁芬芳,艳滴。只不过,他盯着你悲戚地想,你的绽放却不是为他。
在一起那么久,他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你的心安定来。你们总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天你和李家总裁吃饭,明天又和姓张的去喝酒,后天又跟着蹦迪认识的弟弟去旅游。
你从没隐瞒过这些,毕竟除了明面上的互动,你也没有对不起他的行动。大家都是朋友罢了,他不能阻碍你社的自由。
而实际上到底是什么样,你和他心知肚明。
你有不忿,觉自己被冒犯到了,语气也有不好,“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污蔑?”他难以置信,抓住你的手腕,利用优势压你,迫使你与他对视,“你说这样的话心不会痛吗?你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像是锁定猎一般咬定你不放松,神里有几分癫狂。
他手上也越发用力,你的手腕被握得生疼。
仿若遮羞布被扯,你有些恼怒,搬以前那说辞,“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只是朋友,你不要随意揣测我好不好?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此话一,他双蓦然睁大。随即他低笑了起来,笑到肩膀耸动,笑到无力再住你细弱的手腕。
肩膀沉去,靠在一边的墙上,充满了颓废的意味。
里似乎有泪,格外的亮。你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他凑上来拦腰抱起你,把你扛到肩上时,你叫了来。
你拍打着他的背,想让他放你来。
他不为所动,“你不是说我恶毒吗?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毒!”
在他的肩上,世界都倒转过来。脑袋充血,你有些发,待他将你摔在床上,目眩,一时难以调整过来。
太发胀的时候,他的声音响在耳边,
“知我为什么不让你客房吗?”
他解开西装,脱外丢到一边,修的手指绕在手腕,慢条斯理解开袖,把衣袖一往上挽起。
缓和过来一,听到他的话,你这才在慌中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虽然装潢家都一样,但是多了一些难以言明的陈设。
窗帘拉着,墙角有一个黑的铁架,上面缠绕着好几银链,链明晃晃的悬着手铐。这张床的四个角也多了几,金的链绕在上面,手铐是玫瑰金的。
他双夹在你的腰上钳制住你,缓缓把袖理好,扯领带,解开风纪扣。
发有些了,锁骨若隐若现,他现在这个样,与以往完全不同。原来温文尔雅的面之,是这样一个狷狂病的人。
你一次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他,对他产生了害怕的绪。
觉到你在发抖,他温柔地笑起来,俯捉住你的手,把领带缠到你手腕上,双手被绑到一起。
“看清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受伤。”
你很想挣扎,双脚不停扑腾,扭着不愿被他捆绑。但他太过势,压住你的动作,让你所有努力都白费。
你叫着他的名字,尾音都在抖,却还在努力说去,“我……我知错了,我会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啧,”他不兴你的措辞,“什么叫放过?我们这叫趣,至于那些男人……你不会再有机会接了。”
气息吐在你脸上,还亲了亲你的脸颊。
还记得你们吵架后,他为了哄你,就会这样贴一贴你,安抚住你的绪,也传达了他对你的依恋。但现在,你只觉得发麻,他究竟对你是怎样的心思?你已经开始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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