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又能如何脱呢?
她这是,被他无形之中控制住了心神!
仿若彻底死了心,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了断。
她闭着,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彻底倒在地。
可是一想到要将主动选择了她的破镜珠拱手送人,又实在不甘心。
若是况允许,明隙真想狠狠啐他一。修真之人灵府破碎,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明隙闭了闭,迫自己从那双湛蓝的瞳孔上移开视线,却仍觉得仿佛被控制了一般,全的气力好似都被了去。
明隙没有丝毫停顿,趁着他意识捂住伤之时,再次举起匕首往自己的大狠狠扎去。
“自然是来助脱离苦海。虽得了宝贝,可也要知,越珍贵的东西越易带来烦恼。不如把它让给我,自可得一轻松。”
明隙无力的伏在地上,十指雪中用力带着往前动,只想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远一些。
今日她若能从他手顺利逃脱,日后定要将这个混大卸八块!
明隙一愣,注意到了他话中奇怪的地方。
她盈盈落着泪,楚楚看着上方桀骜妖异的少年,哽咽着开了:“那……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你把他杀了吗?”
“不过也不用担心他,若他真有本事,自能破阵而。到时,我定将你好好地还给他。可是,他那时还愿不愿意要你,我可就不敢确定了。”
听见此话,刚才还勾着的少年突然臭了脸,也不急着上对她手了,一双蓝眸微眯,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他格外心烦的事。
至于他后面的话,明隙冷笑了一声。
离渊境作为神陨后自然形成的珍贵秘境,定然只会有一个,可是来的人却能被分别传送到不同的空间去,它……是如何到的呢?
不了,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她必须要尽力一试。
或者说,它是如何让人们以为自己跟他人在不同空间的呢?
她还能怎么办?
少年恶劣地笑着,希望能从明隙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神。
“追我?你为什么要追我?”
当然是把那些人都杀了才追上的,既然不愿救我,我只好自己救自己咯。”
“破镜珠是神,即使你从我这里夺走也不会认你为主,你何苦费此心力!”
她当然知玄珏是要利用她些什么的,这几日一直带着她既是保护也是禁锢。可是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救了她一次。
徒留一地残忍的血红,与白的雪细密织着,有奇异的。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了来,如鬼魅轻般幽幽缠绕于明隙耳畔。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心一激灵。
这样,也许就能逃离这个男人。
明隙一怔,玄珏原来是被困了阵法之中,也就是说,他们此时仍在同一空间之,只是互相看不见对方罢了。
少年仍然明媚笑着,只是这笑却让明隙意识想要远离。
话音一落,却又换了副幸灾乐祸的表。
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个心狠手辣彻彻尾的盗!
渐渐的,她再也不能站立,逐渐在雪地之中。
“可真看得起我,他一个神族,我有什么能耐杀了他?”
她努力思考着脱困的方法,然而她的实力远不如前此人,天地苍茫一片,更是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一瞬间传至全的剧烈疼痛让她迅速脱离了他对她的控制,凭借着中立刻爆发来的力量跑向了离她不过几步之遥的山崖边,不见一丝犹豫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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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自有办法,就不用为我烦心了。也可以安心,我不过是剖开你的灵府一用,决不会取你命。”
“你……想什么?”
少年迅速反应过来后仰,却仍被锋利的刀尖划了一血痕,飞溅而的温滴落到明隙的面颊上,得她眨了。
那么,若是她主动了自己的认知,会不会有可能另一个空间呢?
她再不说话了,就连呼都缓了来。
或许……秘境只是在人们的认知中营造了无数个空间,再在人们时随意从中挑了一个把他们扔了去。
却在一刻,少年蹲仔细观察她的状况之时猝然睁开了双,速度极快地腰间的匕首,用尽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朝他白皙的脖狠狠挥去。
“因为我要来救呀,难认为以你的实力,今日可以顺利离开吗?虽然对我心狠,我却舍不得受苦呢。”
明隙只觉的雪冰冷的刺骨,虽然温不变,可那寒冷的却是怎么都无法忽略的。
少年眉皱,分外烦躁:“好不容易才将他从你边赶走,竟然还费了我一个上古阵法。”
明隙看着他逐渐近的步伐,用尽全力颤抖着挤了几个字,心惊惶。
明隙了一气,装作终于认命,忍不住哭了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