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的那个歌手,实力确实不错。”
边城的这句话似乎带醋意——有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原创音乐人我一直很喜,偶尔也会刷刷他的微博,看几个他的音乐视频。
放在别人中自然不过的话,由边城说,那我就得多留个心了。
“你在吃醋?”我勾靠过去,指拇指构成个圈,装作放大镜去窥探他神之上的漏。或喜或嗔总该有什么才是对的。偏偏这个时候边城又是乎意料的模样——嘴角仍是勾着淡淡笑意,却又让人心疼于他眉的固执。
“更多是羡慕。”
“你已经不需要羡慕任何人。”这次是我的脱而和定,“看日落是他前不久的一张专辑里的某首歌提及,跟此生挚一定
要抓时间去看一次日落。”
“恰如其分的日落难遇,一生挚难觅,两者相遇便是极。我已经到达了幸福上限。阿城。”
“哎呀,真羡慕边忆。居然这么幸福——你说是不是啊,边先生。”
他望过来,我便吻上去,也是那么恰如其分。
丽的黎湖边有的台阶,几个调小孩在那上面笑着追逐。不过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还会互相提醒要小心一,不可摔去。也是有讶于方才边城的话语同此时的场景形成了呼应。是呀,不论别不论年纪,若是有心便“事无细”。
边城拉着我一起坐到阶上,外也盖到了我上。“我不冷,这是厚的。”确实不冷,或者说并没有冷到需要边城让外。
“冷。”他笃定地压住我的手不许我作。
“那你不冷吗?都只有衣了。”湖面上拂过来的风恰时地给了我助攻,不由得语气起来,“快上,我还有棉袄,你冻坏了怎么办。”
“这是夫人对我的担心吗?”那笑意压不把这当正经事的模样,多少有让我生气。
“冻坏你……”真是没办法,“想说冻坏你算了,可似乎现在的我连这样赌气的话都有难说。”
“算不算表白?”手被他握起送至边轻碰,“这样的话好听得让我会怀疑真实。”
我顺势轻抚他的脸庞,“这样还会不会怀疑呢?”
回答我的是来自边先生猛烈的一声嚏。
我当机立断,颇有边先生平日护短又霸的风范,“回家。”
“偶然的嚏而已。还是要等到幸福才行。”此时的边城直白又固执。
“有人,路边的任意一棵树都是幸福代名词。”我已经阶,温柔的目光是只有边城才能拥有的。
有一丝异样,背后灼灼——转望去发现有个女孩经过。刚才她似乎看着我。漂亮的侧脸,及腰的发,我不自禁地想到《
书》里的藤井树。是孔孝真的那个她,我笃定。
“认识?”边城揽上我的肩,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要追上去吗?”
“不了。像你在海市跟我说的一样,现在我的想法。”他人的故事,本不该过多参与。我不是救世主,也早已没有了救世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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