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在想什么?”
“嘶!”因为我在发呆,所以压没有来得及躲开来自边城的泼海攻击。
我是泾渭分明之人,平日里与人相向来都是能避开“亲密接”就避开,更不用想让别人有用泼我的机会。
“啊,对不住,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发现我并没有多开心,并且还摆一副蹙眉抿的严肃模样,边城短暂的喜悦全数散去。
“怎么了边忆?”
我看到一个少年从海中站起来,被浸的衬衫贴在他瘦的上,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他携带着北纬 4 度的咸涩海风,抬手往后捋顺局促的发,眸中是白昼蹁跹的残影。我多庆幸他只是一个普通少年。
于是,我可以用我独有的方式打破他瓷娃娃般的脆弱外壳。
“看你烦。”我没笑。一般我不笑的时候说一些话,大程度上只有 70的真实。不知他知不知呢。
“……”他缓步走到我面前,大的躯瞬间将我罩他的暗范围。我不喜躲在他人的影里。
“你在想什么,边忆。”问的问题被海浪声击打得混不清,他只能自言自语,“总不会想着要离开我。”边城的声音很好听,不仅仅是“低音炮”的那磁,更是一独特的,一听便可知他是边城的特殊嗓音。像极了断弦的大提琴,总是奏着与众不同的温。
“边城,你理解我吗?”
他听来了。不是“了解”的认知,而是包涵的“理解”。
“如果你理解我,就不要绑架我的自由。我喜发疯,随时随地一件连我自己都不会料想到的事是我现在最大的乐趣。”
他依然低望着我,不知是不是视力的影响,不能够把他的绪捕捉完全。“你想什么?”“想亲你。”我歪着脑袋,微微勾
起嘴角。我知自己现在肯定像极了神病院跑来的病患。
而我笑的时候所说的每句话,真实100。
不知他知不知呢。
好像也是希望他知的。可就算他知,我也不知他知。
“边忆——”他尝试着呼唤我,却没办法从我的神中得到一丝一毫的“肯定”,这一令他恼火又痛苦。至少我看得来他很苦恼。
“边城,现在,我不要等到明天或者周,就现在。”
“想办法让我你。”
“……很遗憾,虽然我乐意至极,可我不知怎么。”他也笑了。海慢慢地动摇我的双,我妄想着海里会有来自边城的温度和,一并将我包裹直达窒息。他只是笑,笑得有畏,笑得烈,笑得墨重彩,最后,他的手轻轻及我的后背,有过一丝
熟悉的呼渐渐传来,最终落在我的齿之间。
不想过分被动,更不想在被动中有力去思考为何自己的绪毫无波澜,于是我学着上次他所的那样,轻轻张开嘴,努力地回应他。
烈的味是属于边城的香味,光将我们的影一同捕捉,再狠狠蹂躏在一块,正如此刻难舍难分的我们。
而最后,在《海的女儿》的尾声,真化作泡沫,歌声被掀海,所有的一切多荒谬,如同海面不时泛起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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