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被那东西着,有些无语地脸红,二这算什么,苦计吗。
明知他的至暗时刻不是现在,还是会被他的演技折服。
可那鲜血不得假,她的目光落在一,停了脚步。
大概是有人练剑时将竹斜着砍断的缘故,剩的一截尖锐地竖在那里,上面血迹斑斑。
她似乎看到二抱着她慌地往后山跑,没留意被绊倒在那里,尖锐的木刺生生扎里,不对,她对凶的经验纠正了她的判断:那尖锐的木刺会把扎穿,说不定会伤到骨。
很疼吧。
为什么要爬起来抱着她继续往前跑,她很重要吗。
一个无锋细作而已。
见不得光的小鬼,杀人的利。
此刻二就在她上,被她制住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二的命。
但她已经不想要他的命了,想要他的一辈。
既然救了她,就得一辈对她好。
她得到了二的心,便会牢牢抓在手心里,攥烂了都不会给别人。
不过,二如今并不是真的力全无,如何会这样轻易被她制住。
他为什么还要骗她呢。
她把人卸在榻上,没什么表地看着小狗给他哥重新止血包扎。
伤确实很,可见骨。
她心里了,又趋于平静。
想起了上一世他被小狗扶回来,倒在角的大门外,小狗叫她去喊侍卫,她当时心里有多慌张,有多难受,她恨不得毁了门杀了羽,却原来只是给她看的戏。
今日确实叫她一度放心防,想着就算他赢也无所谓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昏迷中的寒鸦柒心想,这世界上也只有她和寒鸦柒能彼此信任依靠,二骗过她一次,就会骗她第二次,只是如今他骗术升级了罢了。
留着她自然是因为她有用,如今这些苦计都是给她看的。
就算二对她一些喜,但他仍在骗她。
他这些天对她的磋磨还不够么,二已经知了上一世是她卖了他,就算是他们的计谋圈引她瓮,他到底不会再相信她的。
小狗说带寒鸦柒去徵,照料起来更加方便,她心里清楚,这只是把寒鸦柒换个地方囚禁,用寒鸦柒人质,让她别轻举妄动。
她是不打算轻举妄动。
但如今二被制,她是不是也可以有意思的事呢。
她看着二,微微一笑,俯,亲了二的。
他的很,是她喜的味,她的心又起来,尖描摹在他的上。
二没想到上官浅会亲他,她的目光一直追在寒鸦柒上,似乎早就忘了他这个未来夫君还在房间里,明明他才是要和她成亲的人。
上官浅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他便仰面摔在被褥里,陷在其中,勾引自己骑坐在他上。
作者有话说:
开始了开始了,开始玩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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