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铁在炉里烧起来时,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云为衫猜到了,但她什么都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上官浅把刻着无量火的陨铁丢炉里。
尚角是故意的,他在和上官浅说三域试炼时,故意提到第三域试炼是锻造冶炼,上官浅果然立刻便想到了这招李代桃僵之计。
无量火毁了,如今上官浅就是无量火。
上官浅神淡然地看着他们试图从熔炉里抢救无量火,可惜来时已经了大半,铁淌来,原本雕在上面的字已经完全看不清了。她笑得人畜无害:“看来无量火已经毁了。”
“上官浅,你疯了?”
羽刚通过三域试炼,他已经是新的执刃了,他决不允许这个疯女人继续挟持阿云,他的嘴不兴地翘着,恨不得把她丢熔炉里炼化了的样。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我是唯一一个知无量火秘密的人。”
只有执刃才有权力知无量火的秘密,如果她死了,无量火便彻底消失了。
“你只不过看了一遍,你怎么可能记得住!”
“我记得住。”上官浅被质疑也没什么恼怒的反应,很平静地告诉他,“你可以赌,但我劝你不要,你输不起。”
“丢无量火,你这个执刃之位,怕是要保不住了。”
她没再云为衫,挟持这个活人带着很累赘,有了无量火在她脑里,谁都不敢动她。
这是她的保命符。
她平平安安回到月时,尚角不由自主地松了气。
信她是一回事,担心她是另外一回事。
她和自己想的一样聪明,喜这个聪明的浅浅,很灵动妖冶,叫人难以自。
尚角用欣赏的光看着她,她一时都有些怀疑,是二故意透信息给她,送她这个保命符。
她查看了寒鸦柒的况,还是昏迷不醒。
然后坦然地告诉二她把无量火了,二的神和上一世拦住她时差不多,似乎是沉着的,又好像没那么生气:“记住了吗。”
她了:“一字不差。”
她竟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我们回角?”他看上去不经意地提来,实际上藏在袖里的手张地捻着衣角,他还没想好如果浅浅拒绝他,他要怎么忍着不行把人带回去。
上官浅没反对,她已经习惯住在角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提了一个不那么合理的请求:“可以带寒鸦柒一起吗。”
远徵弟弟在,她不方便解释,其实她和寒鸦柒没什么。
净得很,一男女之都没有。
她知二很难答应她这无理请求,于是扯了扯二的袖,低声求:“公······”
他心极度拉扯,一边因为浅浅为她心上人求而心里扭曲恨不得把人扯怀里宣誓主权,另一边又因为浅浅扯了他袖主动示好,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他的脸还算平静:“夫妻一,这是小事。”
远徵默默看着,他这个嫂是真嫂,他哥连无锋细作都能容得来,上官浅是真得啊。
他撇了撇嘴,有些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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