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臻新找到了给人补习的兼职，对方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地址离家近，她每天坐公车去，负责给人家讲解基础的语法知识。

她不痛，小学生可是痛她布置的抄写作业。

每天都上整齐的抄写作业，课上真正默写的却是一塌糊涂。a, is, are，傻傻分不清楚。

乔臻奇了怪。某天翻开检查了看似用心在的本，蓝油笔一排一排挨的整齐。她一看，清楚了几分。把纸张放到台上光正好的地方，回叫坐在沙发上啃娃娃雪糕装傻的小孩，“自己去看看错字吧，改完就放在那里了。”

小孩以为没有被发现，完冰开心地去了。

“老师，我明明在上面写字了啊。”他望着空白的本，很委屈。

“你再仔细看看。”

“老师，真的没有。”

“放到冰箱冻一吧。记得次不要用复写纸了哦。”

“所以你怎么和他说的？”黑白像急切地动。

“我很严肃地告诉他，次想偷懒就把两支笔绑在一起写，写得效果很好的。”乔臻洗漱完，关好房间门。这会儿周淇去泡吧，她找不到人倾诉，就找上了某个说是分享好消息，实则是在邀功的坏家伙，“所以还是你好带啦。”

“哎哎哎，你别不信啊，我小时候都是这么对付作业的。”

“那我真庆幸你没这样对我啊。”何张扬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愉悦。说起来，他那里的时间现在正好与乔臻的相反。但能作为小小听众倾听她的日常也很不错。乔臻有时候的确防备他，但止不住的，他就偷偷跑她的边来了。

他们什么关系？

姑且就算他是她的得意门生吧。

她的心难得不错，“你要是天天都不想有的没的，我就一直都不会啊。”

“哎呦呦。”何张扬这时倒是坦诚，“别这样说自己，我要是在想你该怎么办。”

“何张扬，你可真烦！”乔臻不满，翻个，手指不小心开视频通话。

何张扬比她急切，不到半秒钟就了接受邀请。

“哎！”她赶快把夏凉被盖上脯，对上那他眨眨的黑睛，“你怎么接通了？我就是手误啊。”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吗。”明明被问的人是何张扬，他居然还能反客为主，“你看，我这次考的这么好——”

“想要奖励啊。”乔臻冷哼一声，“你动一动，我都知你想嘛。”

“你看，你都知我想嘛。”何张扬压低了嗓门，“我刚才反锁了宿舍门。公平起见，你猜猜，我想什么？”

乔希正在隔洗澡。待会儿，她不睡觉还要回书房复习功课。

她还有二十分钟。

给看还是不给看？

乔臻把手机推倒，屏幕荧光直直投在天板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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