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让他选这话，母亲总是推说柯京是弟弟，凡是什么玩零只要有两样以上的选择，永远都是柯京先选。

他将视线挪向那个小小的银环，路曼自然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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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路曼困惑问，“有什么疾病？”

他选？

柯洛有片刻愣神。

柯京一松绑，整个人从地上弹而起，捂住了半截龙门珠的噔噔噔往厕所跑。

柯洛脸一红，往她粉的细偷偷瞄了一，凸起的粉珍珠岔开个人字形，透汇聚在粉珠尖端落不落。

他隐隐有些期待，反复几次，不敢直视二人相接之。

柯洛看向她，却发现她徒手接住了温蜡烛那边的泪，残烛在她手上覆上一层白的茧。

她另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圈环，说小，却占据了她整个手心的地盘。

“也好，这是锁环，我也第一次用。”她对着他的那个比划了，“是不是小了，会不会不去啊？”

他一直在挑他剩的。

一声轻蔑的笑声。

从小养成的习惯，导致他一直谦让着柯京，就连刚刚，他都想好了。

如果柯京真的想走，他可以陪着他先稳定生活，等他一切安定，他再跟着路曼，不她是打是骂，他都要一辈陪在她边。

那时候，他心里还是将柯京摆在了第一要位。

他想选一次。

的肌肤迅速红，可她却和没事人一样灭两支蜡烛，徒手撕开手背上的烛块。

“也许只是想上厕所。”

她的，柯洛的那也是规规矩矩比常人稍大一些，吃起来估摸会有吃力，但只要去了，后面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唔，还有这功效？

柯洛率先反应，随手一挣就将后双手上的绳结给挣脱，反观他给柯京上的结，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扶着的对准嗷嗷待哺的小时，柯京突然浑搐，吓得她往坐了两分。

柯洛视线落于她手中一大一小的两样东西，他不知这些东西为何，也不知她想什么，但她给了他选择。

浴室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徒留跪坐的路曼和半躺的柯洛面面相觑。

“选哪一个？”

她想了想，将自己的包裙推至腰间，白的丝轻轻拉开，噗叽一声，大包组团从她溢，吧唧一砸在他右上。

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她裹起那抹涂上的上。

柯洛摇，双手往两侧撑开，微微了，铃铛轻轻响动，被他的声音压。

路曼眨，再次定睛在一旁的灰尾上。

“还、还吗？”

“你还是吧，第一次不持久，锁环用了快也不大。”

路曼抵了几次，又将快要通过棱冠的银环取了来。

路曼再次从床上拿一灰的猫尾，端的串珠是透黑的，看起来森又恐怖。

见她已经将银环怼着，他死咬着牙没有哼一丝声音。

能受到她那里传的温，比起刚刚的烛泪还要让他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