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瞧过我们一吗?”
“你和路小……”
“焱哥。”邰白突然喊住他,神有些不自然。
“就因为她不听话?”
听到路曼的名字,他停住了脚,侧回看他,室昏暗的灯光将他额前碎发的影笼罩在面上。
他看了红莲意有所指,祁焱了然,转对红莲吩咐:“你也起把上的伤理吧。”
钱医生这样说,自然是听到了刚刚门外激烈的争吵,她这时候再自讨没趣,确实是有些无理取闹的程度了。
“你好好休息吧!”祁焱打断了他的絮叨,也不回的往外走。
祁焱没说话,邰白只得继续说自己的猜想,“我今天傍晚和路小提起你以前的事,两次提及蒋莱的名字,她都没有问过蒋莱是谁。”
“红莲,我知你对我颇有不满,但现在邰白还在里面动手术,有些话可以晚一些再说。”
毕竟她只是他的属,连个床伴都算不上。
“不过我也只是猜想,路小只是个商人,应该不会……”
她走了?
“提过蒋莱吗?”
门突然开了,钱医生脱手和防护服,走向门外站着的两人。
路曼想了想,又朝祁焱微微笑了一,“祁焱,我去煮甜汤,等会儿你来喝。”
“我哪不如她?”
他咳了两声又看向他,“我们一去就遭到了伏击,蒋莱明显是准备好的,就等我们上,幸亏你没来,他们起码近百人,就是为了将我们置于死地。”
“焱哥。”邰白脸苍白,见他来还要起,被祁焱压了回去。
“血是止住了,弹过肾脏,有些发烧,挂了现在人已经清醒了。你们要去看的话,最好保持安静。”
她不在厨房。
祁焱垂在侧的手越越,背上的青动异常,路曼一把住他的胳膊,朝他轻轻摇了摇。
祁焱顺着她的目光了,气氛重新回归沉闷。
餐桌上有碗温的甜汤,莲在碗底沉着,只有红枣和银耳相互纠缠在面上。
他走得很急,步里看了难以察觉的慌。
完成了自己的事,所以就这么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吗?
“今夜的行动也明显是有人提前告知了他们我们的行动时间。”
“嗯。”祁焱看向吊瓶,将速略微调低,“你说的我都知了,好好养伤。”
祁焱心里有几分焦急,急冲冲地往楼上赶,房间里也没有她的影。
她在这只能加重红莲的绪,大吵大闹也影响里面的手术行,权衡利弊,她还是暂时离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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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发了神经一时冷来也有些瑟瑟发抖,焱哥发火的样她不是没见过,他现在就很像要爆发的前兆。
“我对你的话言听计从,你让我去勾引哪个老总我就去爬他的床,你让我去刺杀哪个人我二话不说提着枪就去。”
红莲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多日的不满本不是她的三言两语能轻易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