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着急赶回特案组,钟晚完全有理由相信,陈迦朗会当场跑个五公里表达心。
看着坐在驾驶室嘴角止不住笑意的男人,钟晚叹气摇。
可能羌九畹是对的,陈迦朗这样看起来脑确实不太好。
“陈迦朗,你收敛一。”钟晚哭笑不得。
男人乐着一副对她的话首是瞻的样说着“好好好”,却依旧没收敛半分。
钟晚无奈,想起刚刚他对警员说的话,转移了话题:“公共场合伤人算得上恶案件,但应该不至于被划到特案组去吧。”
陈迦朗这才收敛了些笑意,。
“正常来说算不上,不过这已经是最近第四起公共场合无差别伤人了。”
“之前怎么都没听到过风声?”
“前叁起都是在k市周边发生的,是面单位的辖区。前两起发生的时候几个辖区都没重视,直到第叁起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上报了警署。王局前两天刚跟我提了一嘴,要到特案组来,今天就让我和你撞见第四起了。”
来警署的路上陈迦朗就通知了特案组,等他们二人到的时候,除了被借调的顾梦之不在之外,还缺了赫的影。
“赫没通知吗?”钟晚扭问。
一旁的幸看着她说:“前两天请假回老家了,不过有什么需要,他可以在那边远程协助我们。互联网嘛,四通八达的。”
钟晚有些诧异,陈迦朗对特案组的人虽说算的上不苛责,但能准了赫在老家远程办公这事儿还是让她有没想到的。
对上钟晚的视线,喝着的陈迦朗放杯走过来:“是他过世了。他们村里的人对于那个……”
“后事。”钟晚补充。
陈迦朗停到她边:“对,后事。他们对后事比较看重,我就给批假了。”
她掀了掀:“这么突然?”
谈议依着桌两迭,端着咖啡杯:“不算突然,去年老人家得过一次脑梗,打那之后机能就逐渐低了起来。”
想起当时赫在车上说的话,钟晚又问:“听说他父亲走的早?”
陈迦朗:“意外,务农回家的路上叁车翻了,压了一夜,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没生命迹象了。”
当时赫只说是意外,钟晚想过各辗转的意外,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场意外,平淡到让她想要叹气都觉得有些无力的意外。
“那现在家里只剩他母亲了?”
钟晚这话一,整个特案组的办公室陷了短暂的沉默。她扫神各异的众人,察觉了不对。
“他妈妈……”
“赫的父亲是在他初中的时候过世的。这个你知吧?”幸问到。
钟晚:“听他说起过。”
幸叹气:“他父亲过世第二年,他母亲就跟一个外市的人跑了,只留了他和爷爷过。”
钟晚怔住:“可是,他之后不还和母亲有联系吗?”
她还记得赫说,赚到的第一笔钱是给妈妈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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