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杀青羽的念是什么时候来着,林清靠在椅上闭着睛回想,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青羽跪在地上有些急促的大着气,青云也跪在旁边几乎吓得魂飞魄散,都磕破了泪个不停:“夫君又生什么气,是厌烦云儿了吗。”
就差一,林清就直接掐死青羽了。
林清冷笑一声看向青云:“今日我让你们提醒月儿早些过来,你们了什么呢。”
又望向青羽:“或者,你又了什么呢,好个,为了女人都不要了。”
青羽咳嗽了几声才勉说的来话,他扶了青云示意自己没事让她放心一些才低眉顺开:“她差伤了青云,是我一时气不过,没有别的心思。”
“哦?没有别的心思。”
林清似笑非笑起,靠近了一些,手重新掐青羽脖:“明知这次我带着瑶琴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着的心思吗。”
几乎快掐死时又突然松了手,任由青羽摔在地上咳嗽不止:“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要的女人,也不是你得上的。”
又是祁月儿,又是因为祁月儿,青云现在恨她快要恨之骨了,她抱着青羽,让他倚在自己肩膀上可以舒服一,又克制不住的哭个不停:“青羽,青羽,不要这样了,我们最恨的就是祁月儿了,对不对。”
青羽垂睫,半天没有再说话。
林清讨厌这样充斥着泪和叫喊的场面,只抛一句:“我把坠给祁月儿了,她一会应该会来找你,青羽,你知该怎么。”就离开了。
青羽伸手替青云去泪,青云急不可耐的抓他的手:“你知该怎么的,你会这么的,是吧。”
“………恩,,我会的。”
果然如林清预料的,天渐晚,刚到戌时,祁月儿便来了。
她规规矩矩的等着门房通报了才来,以前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因为祁家和青门关系一直都很好,被视为一任宗主的墨焰和青羽也是从小一同大的,本不用门房通报,去对方家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自然熟悉。
“月儿有什么事吗。”
还好因为还中着毒,青羽怕冷的厉害,现在还穿着冬衣,冬衣领刚好挡住了脖上分外明显的指痕,只是声音还有些嘶哑。
“你嗓怎么了。”祁月儿一就听不对劲了,走前一步有些奇怪想仔细看看。
青羽退了两步,又把衣服系了一些挡住了祁月儿探究的目光:“月儿一医术都不会,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话说的极为难听,只是祁月儿在李君炎边呆的久了,早就免疫了这些怪气的刻薄话,坦然的了:“这个也是,不过为朋友,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青羽看着腰上着新取到的本命剑,神奕奕,终于像一名合格剑修的祁月儿,千言万语在间说不,曾经他也幻想这弯月只属于他一人,现在回想才发觉活像猴捞月,不过竹篮打一场空罢了。
不过幸好,现在她还来得及逃走。
见青羽迟迟没有开,祁月儿顺手关了门窗,有些着急:“你还好吗,听墨焰说你们青门给了林清最级别的令牌,你得早些收回来,他不是好人。”
青羽只看着她,半天才开:“你把坠给我吧,我帮你去除可以追踪的粉末。”
“哎呀,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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