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歪着看着祁月儿,等她说自己的名字。
祁月儿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在地上的铁剑,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本能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很桀骜的剑修吧,脑海中浮现一个不太清晰的名字,她迅速抓住了这个思路,毫不犹豫脱而:“我叫李君炎。”
又拍了拍白藤的,照他的思路推测去:“我应该也是这林里的土生土的哦,你是圣,我应该就是圣女喽,那你以前有见到过我吗?”
白藤了又摇了摇,看向祁月儿上的植穿过的伤,指尖拂过伤,有些奇怪,祁月儿这个想法推断,那他和祁月儿应该都是诞生于植的,植完全受他掌控,听话至极,祁月儿又怎么会被植所伤呢。
但是人界修士又不可能能在气浸染如此的地方生活活动。
白藤磕磕绊绊开:“李,李君,里,我。”
祁月儿被他的话逗得大笑声,又上捂住上伤疼的气:“好啦白藤,这么说的话我应该可以算你哦,那你以后就叫我吧,等你慢慢说话利索了,不想叫再改也可以的。”
白藤觉脸上莫名有发,不自禁低了低,又贴近了祁月儿,乖巧主动牵住了她的手,学着祁月儿笑嘻嘻的样有些别扭扯动嘴角,心里只觉无比满足。
他从诞生开始就是孤一人,看着那些人界修士的时候也会奇怪他们为何都是成群结队的,他曾经努力模仿他们的语言却还是被他们视为异类,现在,他终于也找到自己的同类了。
祁月儿拍着他的背,唱起了哄小孩的童谣,白藤闭着,枕在她上,第一次有人陪伴着睡的安心踏实。
但是祁月儿伤的太重,白藤睡着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发起了低烧,她天赋极好,已经很多年没发过了,即使林清秘法传过来的气能让她短时间不受外界气侵蚀,但也抑制了她的灵气运转。
失去了灵力,祁月儿也不过是个较好的普通人而已。
等白藤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祁月儿已经神萎靡,带着他在这一片地方转了三遍了,但是牵着自己的手摸着还是冰凉。
白藤轻轻了祁月儿手,祁月儿毫无所觉继续闷往前走,她想带白藤起码找到一个能够遮风蔽日的地方。
虽然现在可以生火堆,但夜间风寒重,还是不妥。
等到白藤再三拽了她的衣袖,祁月儿才慢吞吞的反应了过来,扭看他,有些疑惑的开:“怎么了?”
白藤觉她状态有些不对,但是他从诞生至今从未受过伤生过病,所以哪怕祁月儿衣衫血迹斑斑,但看祁月儿能走能笑,他也没觉得有任何异常。
所以他思来想去也不知祁月儿到底哪里不对,只确定她现在应该是迷路了,在脑里组织了语言过了一会才磕磕绊绊开:“,你,要,去哪里。”
祁月儿转看了看四周,脑都开始有不清醒起来了,“唔”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要什么:“我想带你去找个睡觉的地方。”
看白藤表还是不太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可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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