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低,“但记忆不一定是能找回来的,就算刺激它也未必见效。如果我找不回记忆……”
“没有关系,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椎说,“至少现在比当时开心多了。司一可,我很兴可以见到更加鲜活,更加安稳的你。”
“但是不行,”椎罕见地认真起来,“不能让他们发现你的存在。”
话在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我言又止,最后慌不择路地拿起叉去找排。
“就算你这里没有存,”我放叉,“研究所里应该也有纸质档案?我可以研究所吗?”
椎捧着脸,看我吃。他面前只有一杯。
“我……我要保护皿皿。”他说,“我相信你会认同我的目的。为了这个目标,只能等你找回研究所的记忆,我们再回去。‘其实绕开研究所的门禁不难,但如果我重设计,反而会因为更新引来一群打卡的神经病,我不想这样。不过现在这个也太简单了,我会加一门,这样防盗的概率就多了’,当时你是这么说的。”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但是觉现在的你会生气。”他两只手握上杯,“我擅自决定了,对不起。”
“而‘我’现在理论上还在研究所,因为不可能存在两个我,只要我研究所,系统就会发警报。”我说,“那现在的那个‘皿博士’是什么人?这个人容不得我存在?”
“确实是这样,但,皿皿……当前的问题是,如果你直接研究所,很可能接不到她,就会被安保人员清理。”他犹豫了一,“我知,让我告诉你。因为照常识来说,就算安保系统控制了你,有我,有钟续,应该可以沟通,至少能解释清楚你的来意。你也可以顺利见到皿皿。”
“你可以决定,”我说,“你去冬令营我也没阻止。所以,你了什么决定?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发现我?”
“为什么?”
——那是因为有你呀。
“,你相信我吗?”他问。即使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他也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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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啊……有找到的概率,”椎评估了一,“还记得我们重逢那天吗?对你来说可能算是第一次见面。事故波及档案室,因为消防及时所以材料没有全销毁,但有一分档案确实遗失了。”
他抬看我一,罕见地低嗫喏,像是在组织语言:“你……是自己脱离组织的,走之前你转移了所有的权限。我没有给你开启权限的资格,因为名义上——”
“小心噎到——!”
“……抱歉,我发呆了。”我说,举起手里的叉,“意面很好吃。”
“,是意面不合胃吗?”椎把排推过来,“要不吃这个吧。”
“你才是总负责人,我只是项目载。我只是你的一台‘测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