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稍一抬,尤在颤抖中的容珩就绵绵地从她上跪到地上,白皙赤的后背泛的粉,撑在地毯上的双臂伴随着还未平复的息微微晃动,衣摆随着倒的姿势到了腰间,完整的翘饱满,像是一颗鲜多的白桃。
里夹着的那截兔尾轻盈蓬松,像是从他里来的一样,随着他的呼飘动着。
“小晚……”容珩脸上红未消,一双鹿雾弥漫羞带怯地扭过来看向她,“小晚的手……被我脏了……”
沉晚刚才手撤得及时,要说脏,那也只沾了一些透明的先走。可看到容珩那副表,作为一个善解意的好主人,自然会在不影响自己心的前提,尽可能地去满足他们的需求。
“那哥哥还不快过来净?”她递自己的右手,垂好整以暇地看着容珩双手着地,摇着白的膝行到她跟前,张嘴吐刷得净净的,在确认她已经默认他足够净后,这才凑近她指尖,轻轻舐着她手上还没彻底掉的痕。
柔的尖借着舐开她指,又退回指尖缓慢她手指,汪汪的鹿始终盯着她,收缩的腔里面也合地缠她手指蠕动起伏。
“哥哥的嘴越来越厉害了,”沉晚眯,另一手指也他双,夹住他的往外拽的同时,也张开了,“这么会,用来你的脏东西确实有浪费了,还是来这里发挥它的价值吧~”
被制拽的本包不住被她动作话语诱的大量,清亮的唾顺着尖滴落在地毯上,凝聚的晶莹珠好一会儿才缓慢渗去,洇开一个的圆。
沉晚将他越越的手在他布料上拭净,不经意蹭过他里还地翘着的尖时,他鼻腔里又溢一声颤巍巍的。
余光往一扫,那刚过的又起来了。
沉晚轻笑一声,起靠坐在书桌边沿脱去睡裙的,双手往后撑:“这回用脚来玩玩哥哥的。”
这同向的姿势其实不太方便,但这并不是作为主人应该心的事,她只需要从上获取自己想要的乐趣就行,如果无法满足她,那或许是时候换一只能力更的新了。
容珩适才还灵活无比的,这会儿仰着在妹妹被桌沿挤压着致使被埋得更的心探寻一个最佳角度。
扬起的颅让脖颈和颌线崩异常漂亮凌厉的线条,也因为跪姿大分的双和撑在后保持平衡的双臂往上送,像是迫不及待要邀她玩。
的尖舐着她被桌沿挤压得微微凸起的那一片,循着中间的凹,艰难地往前蠕动着,用唾反复舐着,一打开从会到的隙,方便后面更好地照顾到这里,带给妹妹更愉快的验。
的那痕很快就被尖了个净,洒在她心的呼越发急促。柔韧有力的戳刺着被得哒哒的,又着那两的往前重重过微微冒的。
沉晚听着难耐的吞咽与尖带的细微黏糊声足有七八分钟,这才抬脚踩上他起伏的左边。
容珩的动作短促地停滞了一秒,继而越发卖力地在她间,发兴奋的啧啧声。
脚掌的兔绒极佳,沉晚慢慢悠悠地在他踩蹭,不多时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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