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和容珩虽然家世相当,年龄相仿,又比邻而居,但两人接受到的家教育完全不同。
容繁作为一个脱离容家、白手创业的“逆”,对于容珩这个为了挡各路介绍过来的桃和言蜚语“生”来的儿,虽然在钱财这块很大方,但真论父还真没多少。
容珩大约早早就意识到靠不住这么个爹,所以养成了如今这么个上周全的格。
可谢忱更像是罐里泡大的纨绔,前面两代积累的地位财富都足够让这么个金娃娃放肆快活几辈的,实在没必要让他励图治去奋斗。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溺,谢忱才如此自大,又如此单纯,单纯到被她这么轻易就玩于掌间。
优势?他谢忱最大的优势就是投了个好胎。
但谢忱被惯得蠢得不行,他不会反驳这些明显超了他认知范围的pua,只会顺着她的话走无解的死胡同,然后像一条蠢狗一样急得团团转,绕着她嘤嘤哭泣。
“哭什么?”沉晚的指尖划过他红角,迫近的吐息带那特有的香甜,她的视线从他条件反吞咽而动的结,缓慢上移到他因为泪光而亮晶晶的双,“想不来也不要。”
她手指顺着腹往,分开大,里嫣红的,另只手着谢忱后颈靠近那源。
“只要你一条足够听话的狗,主人就不会嫌弃你的没用。”
柔的薄贴住她的瞬间,灵活有力的便自发地舐起她间的,从向上,扫开柔,着那颗还没彻底兴奋起来的粒,尖模仿着电动玩般震颤着,带给她自那涟漪般扩散的愉快。
沉晚低看着跪在她心卖力的少年,迎着他始终盯着她表的那双睛发细微的息,“哈……乖狗狗真,越来越会了……”
沿着心大力的钻她的,卷着往戳刺,满满的挤压着那窄小的,带来一完全不同于的柔饱胀。不断分的唾随着卷起的戳,随后又被挤大半,顺着淌到她会。
因为用力而发酸,期打开的齿关腮帮也在隐隐作痛,无从消解的蓬望仍地戳在里,等待着他像过往一样安疏解。可他修有力的双手此刻撑坐于地,狗一般乖顺地跪在他心的主人间,噙着泪意的双里只有上方少女那张因为快丝丝惬意与赞赏的笑脸。
他低,住到会快要滴落的,噘嘴啜啾啾声,发麻的已经受不到那的香甜,但吞咽已经形同本能。
双化作最多的人,顺着她乎乎绵绵的万般温柔地亲吻着向上,在她骤然加重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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