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要夹了,这尾要是落了地,今天的游戏可就到此为止了。”
厨房外的脚步声已经停在那里很久,直到耳边突然传来明明还在厨房里的少女近在咫尺的低语声。
飞了,”她的右手微微用力,容珩抖得越发厉害,搁在她个不停,“这要是有的话,估计可以从这里直接飙到锅里去吧?”
“哥哥的贱都去了,啧,真可怜啊~”她甩开拖鞋,白生生的一双脚,歪冲着容珩笑,“不如哥哥就这么夹着尾,一边给我脚一边自怎么样?”
沉晚:哥哥的固然好看,但却不是最大的,产的话,应该还是——
而坐在台面上笑着抬看过来的,是他危险又迷人的养女,是他坏心又无法拒绝的主人。
尾唰地在他大,痛意让容珩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
但那又如何呢?她是他最忠诚最喜的主人啊,他当然永远不会忤逆她。
“不知是这锅粥先凉,还是哥哥后边的尾先落地呢?”
他没有容繁那数年上位者积累来的气场,也不像运动全能的谢忱那样悍丽的肌线条,但他的各都是照沉晚的喜好打造调整的,他敢保证,没有任何人能比他更契合妹妹对男的审了。
这是他那聪明乖巧、一贯克己复礼的儿。
厨房门被缓慢无声地推开,背对着他的是穿着清凉的女士衣和围裙几近全着跪在地上,双间还努力夹着一团绒兔尾,一边托着沉晚的脚卖力,一边抚着自己前的少年。
「爸爸,你不加吗?」
她的声音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意,但言语指向的行为却称得上惊世骇俗的荒唐。
“小晚不喜吗……哥哥的……”为了让自己的更有引力和观赏,他付的心血半不比用在学习上的少,特别是,形状也好,颜也好,都是他心养护的成果。
容珩的那忐忑在她松开双手退开半步坐到台盆旁时瞬间散尽。
容珩咙得厉害,维持着后扬的手臂有些酸,最关键的是,这姿势他既不能抱妹妹,又没办法更方便地去索吻。
微微陷后的金属前端不再,容珩绷的稍稍放松了些,雾蒙蒙的一双盯着沉晚表。
「爸爸,自给我看,记得不可以发任何声音哦~」
“哥哥真贪心啊,”她掐住那粒珠,看着容珩吃痛地皱起眉,“当了我的小狗还不满足,现在还想当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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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四条狗里,谁的最大呢?
“哈……小晚想要哥哥……唔……产吗……”
她揪着他尖往外折腾的劲儿还真让容珩有自己已经变成她中的错觉,而那个用来牵引的环不是打在他鼻上,而是打在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