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午休时间,宁白办公室。当他看到蒲笙抱着练习册慢慢悠悠地来,他就知蒲笙的气应该消了不少,虽然还是一脸不愿理他的样。她走到办公桌前,准备放书就走时,看见宁白隆起的袖,隐约白的纱布。蒲笙撩起男人的袖,果然纱布上还是绑着她系的那个蝴蝶结。“你没换手上的药吗?”宁白放笔,这才瞥了一自己的手臂,说:“忙忘了。”“这都能忘,几天没换了……”蒲笙一边嗔怪着,一边轻车熟路地从后的柜里翻药箱。她又转去关好门,幸好办公室时常备着一个药箱。宁白展开臂膀,将她揽怀里,见她打开药箱,自觉地挽起衬衫。少女坐在了他上,宁白那只没受伤的手揽过她的腰,专注地看着前的人摆他的手。蒲笙解开绷带,伤上已经结了淡淡的伽,但还有些泛红。还以为他会自己记得换药的,她有些心疼,皱了皱柳眉,朝伤轻轻了。“还疼吗?”“不疼。”她麻利地换好了药,望着男人的睛,语气带着责备:“自己要记得换……”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覆了上来,轻轻在她上盖了个印。“谢谢笙笙。”蒲笙的脸有些发,低了,小声嘟囔:“谁要你的谢谢了。”手机的闹钟响起,宁白看了随手摁掉,“快回去休息了。”“待会儿有事吗?”“嗯,李杨找我谈事。”蒲笙刚走门,便又在门探个来,“别忘了,周末的约会。”“不会忘的。”正要去宁白办公室的许茗佳,又在楼撞见了蒲笙,她往旁边躲了躲,不准备和蒲笙打照面。许茗佳瞧见她的脸有些红,心似乎很是愉悦,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地上了楼。“教授。”她敲了敲办公室门。宁白扣好袖,从电脑上u盘递给了她,“来了,你要的资料,都给你拷贝在里面了。”许茗佳注意到他手上的绷带,很净,像是刚换的。“教授,您受伤了?”“没什么,小事。”宁白没有抬看她,只盯着自己的手机。手机里是蒲笙发来的消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猫图片,文:“抓到让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了。”宁白没忍住地角勾了勾,意识到旁边还有人,又迅速收敛起了表。许茗佳想起那日在医务室看到的场景,忍住酸涩,似是随意说:“教授最近看起来心很好。”“还行。”宁白向来是对她淡淡的,她已经习惯了,即使是他的助教,也能清楚地觉到莫名的疏离。许茗佳咙有些发,地了气,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默默地陪着宁白,待在他边,他总能看到自己的,没想到却被一个女学生捷足先登。她暗自理了理绪,着手里的u盘,笑着说:“谢谢教授了。”
“没事。”“那我先走了教授。”“好。”她轻轻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李杨办公室。“李主任。”李杨梳着一个大背,见宁白来了,乐呵呵地起将人带了来。“白教授,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午休时间。”“中午没什么事。”“这不是大四要开始选毕设论题了吗,商学院今年可能还是得你来带了……”经过两人的一番商量,最终总算是定了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周五再开个大会通知他们。”“行。”听到答应他,李杨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来,去年就是宁白带的商学院毕设论题组,那效率是极,质量又好。这时,门响起一句稚的声音。“爸爸。”是李杨的女儿,正着睛,似是刚睡醒的样。“这是我女儿,李佑。”李杨牵过女孩的手,拉到宁白面前:“佑佑,这是宁白叔叔。”“宁白叔叔好。”宁白也蹲来回她:“你好佑佑。”李杨手机不适时响起,他接通电话应了两声,随即捂住话筒对着宁白:“白教授我去接个电话啊。”办公室里只剩宁白和李佑小朋友在。李佑挠了挠小脑袋,想起前的人是那天救小猫的叔叔,急忙问:“叔叔你的伤好了吗?”“好多了。”她拉了拉宁白的衣角,小声问:“叔叔,你和那个很熟吗?”“熟,怎么了?”“你可以把这个带给吗?”李佑从自己的兜里摸来两支糖,伸到宁白面前,“我想谢谢她救了小猫。”宁白先是一愣,便又立即反应了过来,接过女孩手里的糖:“好,我会带给她的。”“还有一颗是给叔叔你的。”他将两颗糖收了起来,挂着极为温和的笑容轻声问:“佑佑,其实你可以叫我哥哥。”李佑仰着疑惑的小脸,直言:“可是爸爸说和他差不多大的要叫叔叔……”不等李佑继续说,后传来李杨的咳嗽声。宁白不知刚刚的对话有没有被他听到,也只能装镇定地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说:“李主任,你的女儿很乖。”宁白回到办公室,靠在椅上,双闭,往后仰了仰。他有些懊恼,刚刚鬼使神差地说那话,让一个几岁的小孩叫大自己二十多岁的人“哥哥”。可是“叔叔”与“”这个称呼着实不太般……------(要过年了,还是把拖了两个月的存稿赶放来。明天就是新年啦,明年一定加快度!希望看我的文的宝宝天天开心,事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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