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到了蒲笙心心念念的周末。晚上九多,宁白开完晚会回家,让蒲笙别等他,没想到还是在沙发上看到了一抹影,穿着他买的睡衣,蜷缩着睡着了。男人疲惫的绪一扫而空,放公文包坐到了她旁边,撩了撩她额边的碎发,少女的安安静静地闭着,狭的睫如同一把小扇,盖一片淡淡的影。早该料到她又在等自己,该早回家的。蒲笙隐约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脸,磨蹭了会儿睁开才看到是宁白,她了睡惺忪的,“教授你终于回来了。”“不是让你别等。”“我本来没想睡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洗完澡就困了……”蒲笙回完他的话,拉过那只绑有纱布的手臂,“我给你重新包扎。”那天医生说的话她记得特别清楚,两天一换、不能碰什么的。她指着桌上摆放整整齐齐的品,镊、棉、酒……她自信地扬了扬颌说:“你看我都带齐了,我还向校医叔叔学了怎么包扎的,给我吧。”宁白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放心地把手给她。蒲笙熟练地解开绑带,准备一展手。不一会儿,一番cao作来,宁白的手臂上成功换上了新的纱布,上面还有个漂亮的蝴蝶结。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极为满意。“怎么样,还行吧?”他认真看了看少女用心包扎的伤,“还专业的。”“还有这个,给你。”蒲笙从她带的包里翻祛疤膏,“伤愈合之后再用,效果很好的。”“是你上次受伤医生开那个吗?”“对啊,你怎么知,那个医生还细节呢……”宁白不经意地回了一句:“因为是我让他开的。”蒲笙微微一怔,原来细节的是他,不是医生。宁白看着她愣神的表,碰了碰她的手问:“想什么呢?”“没什么。”她回过神来摇了摇,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男人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蒲笙也很自觉地就把手圈上了他的脖。她发现,宁白总是喜这样抱她,睡觉、起床、吃饭……连接吻都要抱着亲。她有时候怀疑,要是自己答应的话,在大街上是不是也要这样抱着她。她被抱上了床,宁白将被盖在她的前压了压,“困了就先睡,我去洗个澡。”“嗯……”蒲笙了睛,指着他的手臂提醒,“那里不要碰。”“知。”她看着男人了主卧的浴室门,又在这里洗。蒲笙拿被蒙住自己的半张脸,庆幸宁白不知自己被偷看了,不然肯定不会在她面前洗澡。蒲笙躺在床上玩手机,昏昏睡,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听到宁白的声音。“笙笙。”手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砸在了额上。
她着自己的额,光着脚就走到了浴室门外,带着疑惑敲了敲门,“教授,你在喊我吗?”“嗯。”随着他的回答,浴室的门被打开。男人上赤,膛漉,腰间系着浴巾,裹住了半,周遭氤氲着的汽。他一只手握着门把,另一只手递一燥的巾到蒲笙面前,“帮我后背,我手不方便。”蒲笙瞪着睛,咽了咽,不敢相信前的这一幕,神在男人上游离,忘了要接他递过来的东西。宁白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上舍不得移开,勾了勾嘴角,带着笑意问:“好看吗?”蒲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直勾勾的神,好像要把他的盯一个来。她霎时红了脸,连忙接过帕,嘴:“我……没看,你转过去,我给你。”少女红着脸走近,将柔的巾折迭起来,轻轻地拭男人后背上的珠。这样近的距离,蒲笙第一次这样赤地、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观察他的。宽厚的背一样肌实,腰间竟没有一丝赘,指尖不经意划过男人的肤,细腻的肤觉和自己有得一拼。蒲笙看得来,这男人这么忙都要空锻炼保持材吧,自律得可怕。怪不得喜穿西装呢,也只有这样好的材才撑得起。“材真好。”蒲笙没忍住呢喃了一句。她另一只空的手摸了摸人中,这么一直看,不会鼻血吧。“教授,可以了。”男人转了过来,只见少女的脸颊遮不住的红,“在想什么,脸又红了?”蒲笙捧着脸,觉到微微发,反驳:“我哪有……”蒲笙生怕被看穿心的想法,羞得低了眸,男人的腹肌就这样暴在她前。她动了动睫,指没忍住戳了戳男人的肌。隔着衣服戳和不穿衣服戳,是觉不一样呢。“还说没有。”宁白着实被前少女的小动作逗笑了。蒲笙连收起自己的手,扭过就要离开,“我要睡觉了。”“等。”宁白注意到她光着的脚,皱了皱眉将她抱上了浴室里的石凳上。他拿洒打开,对着手调温度,觉合适之后便蹲,抬起少女的脚。“又光脚,地上那么凉。”“我还以为你嫌我脏呢。”“确实脏。”男人顺着她的话逗她。蒲笙咬了咬,看着男人细致微的动作,明明就是一件小事,还是让她心动地要死。冲得少女脚心的,得她的手附上了男人的,脚不自觉地动了动。“别动,上洗好了。”宁白了少女的脚。宁白又将洗好脚的少女抱上了床,蒲笙环着他的脖,真挚又剔透的睛,声音轻缓:“阿宁,我真的好喜你。”蒲笙眯起睛,就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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