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眉微挑,艾琳一个了然的笑。可惜阿诺德此刻被罩蒙住了双,不曾看到。
俯凑到男人耳边,慢悠悠地念着他的名字,小小地吐息。
“阿、诺、德。”
分明不曾碰到阿诺德,可他却觉得自己浑的火被再次浇了一桶油。阿诺德暗暗咬住尖,忍住那些迫不及待想要宣的望。
艾琳并不惊讶于对方的沉默,毕竟是年少有为的少将,定力自然是不比常人。
夜还。
她不急。
比更难的视觉剥夺训练不是没有过,只是……阿诺德结动,他比较相信艾琳。
各意义上的信任。
耳尖微动,阿诺德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但又不确定艾琳在拿什么东西。说起来,她好像总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掏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大致估量了一印象中的尺寸,艾琳手的动作快准狠,阿诺德受到自己一凉,胀不堪的重新获得了自由……?
涨得紫红的在空气中不断动着,的青夸张地鼓起,吐着浊的让艾琳想起了老城区那年久失修而坏掉的龙。
随着呼的律动,的倒刺也在一张一缩。
alpha在兴奋时会现兽化的现象,兽化状态与兴奋程度明显成正相关。
艾琳忽然想起了老师的一篇科研报告,又回忆起雄生官上的倒刺的作用——刺激排卵、防止逃跑、清理遗留的。
阿诺德受到艾琳的目光久在自己停留,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铃张翕的幅度加大。
好想……
现在来,是不是正对着她的脸……
一想到艾琳那冷艳又疏离的脸沾上自己稠的,阿诺德简直想立刻上来,摘罩好好看这一副景,再将她狠狠摁在,狂她那的生腔,成结的同时彻底标记她。
灵与同时达到,这样她就会上他了吧。
艾琳锐地发现前的人状态不太对劲,似乎是达到了。
她可不准。
这是惩罚,不是吗?
微凉的手指搭在隐隐失控的铃上面,没有艾琳想象中的恶心,柔、……以及泞不堪。科学家最重要的特质之一就是保持好奇心,比如此刻,艾琳没忍住用手指刮蹭了端,阿诺德腰一抖,被桎梏住的手意识发力,两人不曾注意的地方,手铐现了细微的裂痕。
“乖,”艾琳死死堵住泉,“少将。服从不是军人的天吗?”
这该死的药,她还真不和他客气啊……
阿诺德尾发红,角不小心渗的泪被棉质布料全然收了。
脆弱又凶狠。
“还是说少将已经忘了?我倒是不介意帮少将好好回忆一军规。”艾琳有兴奋,这征服的快令人上瘾。“要好好忍住哦。”
“你可是联的少将。”
“万众瞩目的少将。”
“多少人的偶像啊,怎么连忍耐这小事都不到呢?”
随便换个场景,阿诺德听到艾琳这样的夸赞他的尾都要翘到天上去。但艾琳手不停作,一面死死堵住他的铃,一面轻轻撩拨他的,时不时还会用的指甲掐他。
小麦的躯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汗,顺着他的沟壑往,肌肤上遍布着不明显的红,艾琳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
直到阿诺德的腰不受控制开始搐,艾琳终于明白自己想看到什么了——她想看他崩坏的样,他求饶的样。于是大拇指不再是单单堵着,围绕着心开始打圈、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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