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矫不矫?我还没老呢,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一夜十次不在话。”担心他还不领,谁矫了?小太后撇撇嘴,只得捧着蟒继续,当初恪桓也是如此,为求龙不知节制,这西苑是不是被了咒?一个两个都这样,一遭被蛇咬,她是真怕。温湛见她愁容氤氲,心生不舍,想她是不是累了,或许那让他手脚疼了,思量一番,问:“纾纾,先帝用过后面吗?”“……?”小傻瓜摇摇,困惑不解。“什么后面?”
“男人用的地方,既然先帝没用过,那太傅今日给你开个苞吧。”“?”嗯?什么意思?她懵懵懂懂地,被坏人摁在竹榻上,涂上香胰,顺利开苞,破了后,得天昏地暗,泪涕横。这一回,他埋甬,很畅快地尽其中,完事也不退去,只压在她背上啄吻抚。腹忽觉古怪,一注,源源不断,撑得肚鼓胀,酸涩难忍。龚纾脑灵光一闪,刹那间明白过来,不可思议地回嗔视他,泪珠断了线,从粉颊上滴答落。心都碎了,温湛轻抚她的面颊,指尖沾上泪滴,明明舍不得,心底里最暗的那,却甘之如饴。想欺负她,想看她为他哭泣,想超越恪桓,她心的朱砂痣。他自己也不懂,怎会迷恋一个人,到这地步,行事乖张,索求无度。“先帝一定也没过这件事,我了。”“莺儿呢?你有对她这样吗?”“……不曾。”二人缄,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彼此心照不宣。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尽不愿思,不想承认,但确实与之前不同了。温湛不再忧心横在他们之间的君权,会令他抓不住她;龚纾也不再觉得他与结发丈夫恪桓不同,无权过问她的事。金乌西坠,斜飞红。两个人清洗完,安安静静泡在泉里,依偎,十指相扣。“你在想什么?”温湛轻声问。“在想今晚。”她靠着他的肩回答。“今晚?”“对,今晚。”温湛不明所以,浴后随太后来到离歌亭用晚膳,她这开阔怡丽的湖景,不愿闷在膳厅。落座后,龚纾斟酒,满满两杯,不是桑落,换了养生的御酒鹤年。“虽说早了月余,但机会难得,今晚提前给太傅庆生,祝温叔叔名清寿远,不骞不崩,玉颜似,岁岁如。”她笑举杯敬贺,以袖掩,一饮而尽。温湛惊喜之余,不敢怠慢,也与她同饮,放酒杯,正致谢。“纾纾有心了,多谢……”角余光忽闪,温湛转望去,漆黑的湖面上,不知何时漂满了一盏盏荷灯,杏黄桃粉,浮游摇曳,密密麻麻。两侧游廊,亦亮整排华丽的琉璃灯,金溢彩,延绵无尽,宛若游龙。间枝,挂着星星的小灯笼,目光所及之,皆是火树银。对岸树丛后,更升起无数盏孔明灯,飘飘摇摇飞向远方夜空,仿佛萤火星。不一会儿,湖岸阁楼又窜两排烟,明弹迸,在泼墨空电掣雷轰地炸裂,万寿开,珍珠落帘,百兽吐火,金盆捞月……天烂漫,整个西苑都被照得亮如白昼,五光十,目不暇接。温湛恍然起,怔怔望着前那一片壮观绮丽的奇景,满目奢华炫彩,终于明白,她说的“今晚”是什么意思。是她为他心准备的生辰礼。这世上,真心待他的人不少,却从未有谁,为他过这样事,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耗费人力,动用资,只求博他一笑。无用之用。年逾不惑的温太傅,酸哽咽,竟了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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