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演戏,任何人碰到苏南煜都得甘拜风。
大概是从前受的苦太多了,只需要一个念,就能哭得梨带雨楚楚可怜。
白铮皱着眉。
这女人伤了他兄弟,一个女而已,杀了愤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夜到底是瑾帆会的地盘,万一把事闹大,不好收场,他还有求于那个小丫呢。
他才不承认,这几滴泪扰得他心烦意。
“那我,就给你一个赔罪的机会。”
白铮眯着睛,一把将苏南煜抓起来,像提着小崽一样往前走。
真是蠢货。
苏南煜掩去底的一抹光。
白铮把她带到了锐铮会订的包厢。
好嘛,比起隔自家的地盘,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说呢,现在各大堂的主要人,都是从社会最底层混上来的,恨不得只有一张小学文凭,吃喝嫖赌样样不落。
像林朔那,考上个本科最后没去读的,都得算材生。
一幕一幕,肆无忌惮地展示着人类最不堪的劣。
她瞧不上,但绝不会阻拦,甚至对此是鼓励的——只有一个人沾了俗气,有了劣,才能加以利用。
白铮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其中一个满脸横的中年男人,光着半,岔着双。
双之间跪了一个材小的女人。
中年男人抓着女人的发,肆无忌惮地着,转过,冲白铮意味地笑。
“白会,我们给你找的女人,你不要,非得从外面捡个不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难不成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说着,就朝苏南煜突然伸手来。
苏南煜故作惊慌地闪躲,顺势倒在白铮怀里。
白铮一手揽过苏南煜,让她坐在自己上,把她圈在怀里。
苏南煜多少有颜控在里面。
白铮相端正大气,比常年打的江宁市局的条,更像个堂堂正正的警官。
白铮上很净,和那群浑臭的东西不同,他只有一火药和血的味,还有刻意掩盖味的男士香味。
嚯,讲究人。
说不上好闻,只是这两样味她早就习以为常,倒也生不什么反。
正值由夏的季节,他穿着黑的棉质短袖,黑运动。
她就压在他的正上方,清晰地知到,在这样的场合,他没有一丁念。
苏南煜盘算着,等回到会里,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楚这个白铮的底细。
正想着,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撩开她的衣服,顺着她纤细的腰摸了上去。
苏南煜扭过,白铮的神态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但动作幅度很大,引得周围人哄笑着。
看来是故意给那些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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