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见!”
江宁一中门,苏南煜甜甜一笑,朝几个小姑娘挥手,上了一辆低调的SUV。
车上,苏南煜把书包扔到一边,摘黑框镜,目光凌厉的双眸,散开发,连同刘海儿一同扎成一个尾。
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的乖学生模样。
“还没到时间,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苏南煜讽刺。
说好每周日在总会面,这才周五,车都派到她校门来了。
越来越没规矩。
开车的是林朔,穿着一黑衣,年纪不大,二十来岁。
林朔回过冲她一笑,“会,这您可怨不着我,我也得听顾副会的话不是?”
“您什么时候也给我升个副会,我保证不让他三天两地来打扰您。”
“……”
瑾帆会是江宁市规模最大、资历最老的黑组织,没有之一。
瑾帆会上一任会苏南瑾,把规模扩大了两倍,让其在江宁市彻底扎来。
然而,英年早逝。
苏南瑾是她哥哥,一年前撒手人寰,给她留的只有瑾帆会。
江宁市地理位置特殊,各大黑帮才是全市的经济基础,上面的人很多时候不得不睁一只闭一只。
瑾帆会的总在老城区,单独的一栋楼,上层是几家公司——均是瑾帆会暗中扶持的产业,面几层,乃至地一层,才是正儿八经的黑帮。
林朔推开厚重的铁门,恭敬地站到一边,请苏南煜去。
她漫不经心地往里走。
刚走了没几步,一重的血腥味飘过来,她意识皱了皱眉。
几个满脸是血的家伙跪在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正厅里,穿着训练服的男人居临地俯视着他们,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上,语气冷漠,“说了,就饶你们一命。”
男人是顾泽。
苏南煜记事以来,顾泽就跟着苏南瑾,他一手拿着枪,一手摸着她的,把她护在后的时候,也就是中生的年纪。
现在他大约也不过就是二十四五岁罢了。
顾泽得好看,她隐约记得,很多年前的顾泽是笑的,现在总归是不会了。
苏南煜抓起书包就朝顾泽砸过去。
顾泽不闪不躲,生生挨了一,才轻飘飘地把书包抓在手里,好好地放在一边。
苏南煜恨极了他这个样。
她坐上沙发,半眯着一双凤眸,朝顾泽勾了勾手指。
“过来。”
顾泽动作一滞,目光幽然地朝她走过去。
还没彻底靠近沙发,苏南煜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指节用力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狠狠压在沙发上。
她调整了一位置,膝盖抵住他的小腹,前倾,撑在他上方和他对视。
她用指腹肆无忌惮地磨蹭着他的。
“顾副会,你穿这训练服,不会是知我要从这批新人里挑几个,准备和那群小孩争风吃醋吧?”
顾泽的呼变得急促起来。
他嗓音微哑,“阿煜,别闹了。”
“闹?谁跟你闹?”
苏南煜扬了扬角,手指沿着他的颚、脖颈,一路,最终狠狠掐在他的咽。
窒息来临的一瞬间,她吻上他的,撬开他的,在他温的腔掠夺着,尖过的每一,都激起一阵酥麻。
顾泽意识抬起手想要反抗,然而,又缓缓放,予取予求。
终于,最后一刻,她松开了手,看着他狼狈地呼着空气。
苏南煜着他的脸颊,像是在恶意摆着一个玩。
“好看归好看,看了这么多年,也早该腻了。”
“你手的训练营里,不是有很多十七八岁的吗,怎么不拿来讨我开心呢?”
顾泽一双黑眸不见底,声音中隐隐能听几分不快。
“有我,还不够吗?”
这还是顾泽第一次对她带着挑逗意味的废话较真。
他和往常不同。
苏南煜把埋在他颈间,嗅着他的味,忽然用力一咬,白皙的脖颈上就留一个带血的牙印。
她的手一路向。
“啪嗒——”
是他腰带弹扣被解开的声音。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钻去,果不其然,摸到他的。
她清楚地看到,顾泽脸上多了一抹红。
她笑得很开心,在他上脸上胡蹭着,随意地着铃,听着他呼越来越急促,最后问,“这样都能,顾泽,你贱不贱?”
顾泽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作的小手从自己腰间拿开,随后轻而易举地换了个姿势,一手抵在她后背,一手托住她双,把她抱起来。
他走两步,回过,语气生,“明天再理。”
步伐匆忙凌,朝着她的房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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