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永远是笑着的。大家总会先贴和理解别人,却从不说自己最真实的受。
譬如,这里似乎没有人会想家,没有人需要帮助,更没有人会生气吵架再和好。
一切都与她印象中朋友间的相方式截然不同——每个人都客客气气,又疏离。
大约……只有像两位新闻学那样从小一起大,才会对彼此最真实的受吧。
走廊里,说笑声已渐渐走远。
夏夏把放回桌上。瓶底碰桌面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忙碌了整整一学期,结课后的第一晚本该悠闲惬意。可喝凉后,夏夏只觉房间里越待越冷。
沉默几秒,她起拿上包,离开了房间。
从中西区到观塘区,租车车程二十五分钟。
商业街上,夏夏抬看着那崭新的招牌,不由微微叹了气。
许久没来,这里的手工鱼店已不知何时变成了“阿氹冰室”。贴的菜单从沙嗲面、菠萝包到咖啡茶应有尽有,唯独没有腾腾的手工鱼。
冷的风将女孩发梢得轻轻翘起。夏夏看着前已经全然变了样的店铺,抿了抿,没有去。
她转,朝旁边小路走去。
小路就在商业街和老旧居民楼之间,从路拐去,夏夏第一就看见了熟悉的游乐场。
她当即松了气。
还好,这里还在。
不过比起三年前,小游乐场也有了新面貌。除了翻新的草地和塑胶跑,周围还多了路灯,此刻灯光正将游乐场角角落落照得明亮极了。
越走近,就越听见小孩们踢球的嬉笑叫嚷声。那场面似曾相识,夏夏不由角勾起,走过去坐到了台阶上。
这次遇到的孩们不算小,看上去都有八九岁了,跑得又猛又快。他们似乎还有专门的踢球战术,又是打手势又是喊暗号,个个踢得大汗淋漓,连连了好几球。
又是一球球门。
守门的小男孩扑了个空,胖嘟嘟的小脸立皱起,那表活像是气极了自己没拦住球,又像气极了对方小伙伴们合得太好。
他一脚踢刚门的球,叉着腰扯着嗓大喊:“再来!”
“咻”的一声,那足球被猛地一踢,在其他小孩们划弧线,飞了球场,骨碌碌地朝最边缘的看台去。
正坐在台阶上的夏夏看见足球径直朝自己而来,还引得一大群小朋友都往这边跑,她忙起,准备帮他们把球踢回去。
见她要帮忙,跑在最前面的小男孩停在原地。
此刻,路灯的光正洒映在前的上。男孩歪着打量两秒,忽然开:“诶,是你呀?”
夏夏正要踢球,听见声音意识抬眸望去,只见小男孩兴奋地跑过来:“我记得你!你以前就来过这里!”
“你……”夏夏顿了顿,也回忆到什么,惊喜地问:“你之前就在这里踢过球对不对?”
见夏夏也想起他,男孩快:“对!不过那个哥哥怎么没来?你们上次是一起来的。”
上次。
夏夏神僵住。
“他……他没办法再来跟你们比赛踢球了。”
“嗯?什么比赛?”小男孩不解,“那个哥哥上次来也没踢球啊,他就坐在这儿,还很凶的样。你不是还去买糖哄他吗?最后你把糖都分给我们了!”
熟悉的画面骤然闪过,夏夏心蓦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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