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的小嘴儿是不是想要喝粥了？”石楠察觉到了合的变化。

“讨厌，过了这么半天还在想着接喝粥的茬。”合假装恼了恼。

“这会儿不怕疼了？”石楠关切地问。

合摇了摇，说来也奇怪，开始很疼，昨晚到后面就没怎么疼了，想着可能是楠哥哥开始的时候不得法门。

“既然不疼了，那就……”说罢，便分开了合的双，用玉抵着琼门。

刚要刺去，便听闻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伴随而来的呼唤声。

“石楠哥哥！”

合和石楠猛地看向门，只见一个着淡黄衣衫的小姑娘，材小巧玲珑，约莫十五六岁的样，正值豆蔻年华， 一双不大的睛却极为发亮，额间一排整齐的刘海垂，正中间的一撮却是白的。

这小姑娘跑房门正巧看到石楠和一个陌生女赤着正准备在她面前上演活，于是张大了嘴，怒目而视。

“你……你们在什么？”

合看到有人来“啊”得一声叫了来，石楠却不疾不徐的给合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又从竹榻拿了一双鞋给她穿好，自己则穿上了，赤着上对这小姑娘说：“呦，这不是白猸吗？你来都不用敲门的吗？”

“哼，我哪知坏了你的好事。”

“你白天不都是在睡觉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白猸的双手叉环抱在前讽刺：“你知我白天在睡觉，我可不知你大白天的和女人一起睡觉。”

石楠从上到打量着白猸，说：“偷看人家敦，是一个姑娘家该的事吗？”

“那你把娼带上山，是一个正人君该的事吗？”白猸丝毫不退让地反问。

听到“娼”一词，石楠一愣，这女娃娃竟然把合认作娼，登时怒火中烧，便想教训教训她的无遮拦，抬手便是一个掌打在了白猸的脸上。

白猸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没有觉到疼的时候，脑就已经一片空白，耳朵突然鸣了一声。

一旁的合也不自觉地惊呆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楠哥哥，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石楠打完她，看见白猸惊恐又失望的表，自觉方才失了态，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石楠哥哥，你居然打我！”百猸捂着脸颊带着哭腔说，“就因为我坏了你的‘致’，惊扰了你的梦？”

“不……是因为你说她是娼。”石楠咬着牙说。

“你我从来都是这么嬉笑打闹惯了，况且你以前不是经常连于街柳巷吗？我当然会以为她就是风尘女。”

合一听，似乎楠哥哥之前在青楼有过红颜知己吗？

石楠转过看了合一，又转回去说：“那是我的事，你并不晓得其中的原由，况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话好像是对白猸说的，又好像是对合说的。

“对，是你的事，怎么都不到我心！”白猸说完便抹着泪，气冲冲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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