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师兄能去哪?”
山庐中没有留任何利,甚至给他铐上了脚镣以扼行动,都这样了,还能想到用矮脚案几去凿墙,封了各门窗,她还是漏算了砖墙薄弱且隐蔽的里隔间。
她连床边摆着的布履都没穿,光着一双玉足,直奔里隔间。
云荇四面环视里隔间,最后提开恭桶,原本掩在桶后的分墙,已经被砸得斑驳,里面石砖的廓,隐隐松动。
连秦惨淡一笑,重新恢复到之前漠然的神。
云荇撩起他的衣摆,去解他的亵,连秦的淡漠有一瞬崩裂,但意识到四肢被缚,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他嫌憎地闭上,也不屑开一句恳求。
“还演吗师兄?”她了指尖上的灰,漫不经心地问。
云荇端详着他绝妙的容,想到那颠簸的山,拘禁他的本意是雪恨,结果她不得不跟来这山野受苦,而且就算不唐突他,只要半日不看顾,也会想方设法逃走,演不去了,还送她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云荇在彻底褪去他的亵前,动作一顿,以确保他听得清的声音,缓缓:“师兄既然耻于敦,咱们便来对一局,你若赢了,我便不再碰你。”
“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事已至此,无需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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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暗镖离开,云荇转过,看着地上再次被擒的连秦,回到床边趿上布履,一脚踩在他,碾了两,看着他浑一阵搐,凤目渐渐变得雾气霖霖。
他不置可否,又一副清凛冽之势。
“师兄真是分秒必争,就离开半日也敢打外逃的主意。”
我能去哪。”
“云荇!”连秦面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惶,想上前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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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就疑惑,你明明对我避之不及,刚才非但任我搂抱,还言听计从,从我那方位看去,里隔间完全被你挡在后,师兄在挡什么?”
她甩掉他的手,向木闸外喊:“来!”
云荇复述了一遍,忽然放开他的脖,半躺着的板也重新坐起,她站起,离开沾了他艾香气息的卧榻,在一旁的案几向床那一面的矮脚上抹了一把,捻着指尖的泥沫,望向他。
“你真的以为无迹可寻吗?”
而且案几在往日是齐平并在床边,他为了藏沾上泥的矮脚,特地转了案角的朝向对着床,把恭桶提来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意图简直不能再昭彰。
连秦一愣,刚转过,就被快步而来的蒙面大汉反剪了双手,并扫了他一,撂得连秦单膝跪,险些栽倒。
穿一切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