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被迫与同门师妹胸ru厮磨(微H)(1/1)111  临枰动春色(师兄妹 1v1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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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秦宽大的衣衫松垮地挂着,此时什么都遮不住。

云荇时而埋首听他左的搏鸣,时而他的,连秦本就疲顿,如今直被她前发昏,他望着那纤细的颈脖,赍恨愈益。

现在她手无寸铁,连秦试图转动受桎梏的臂腕,但无济于事。

云荇停,勾着他的肩轻声:“我劝师兄少动恶念,师兄不比武夫,别人要死你跟蝼蚁差不多。”

她在警告自己,同伙离得并不远。

隐秘的念胎死腹中,连秦心底发凉,他的确忌惮那个与她狼狈为的歹人,他恹声问:“为什么要这样的事?”

将他挟持到荒山野岭,百般羞辱。

云荇凝视他片刻,用手掐实了他的颌:“师兄现在怨艾给谁看?霸占掉同门师妹的机会去南郊,我欠你的吗?还是你想说,你不晓得他们只给了枰棋社一个名额?”

她最膈应他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

连秦神怔然,这已经是她第二遍提到南郊了。

连秦此前是特地报呈过,要求席南郊珍珑局,往年对于这类雅宴,他都会婉言回绝,但因为犀霜在,他蓦然应诺打算席一次。

当时寄回棋社的,有两份文书,另外一份确实署了云荇的名,连秦那时与她不相往来,只捎走了自己那份,没有另行知会云荇,万没想过两份文书都和同一件事有关,以至于云荇到了最后关,被拦在了石舫外,后来她从周泗的解释中得知一切,徒剩麻木。

“师兄已经随承旨同游过四方,参加过各式各样的棋会,真的还差那一次吗?”

良久缄默后,连秦低眸:“是我考虑欠周,当初若知原委,必然会另作抵偿。”

云荇捕捉到他话里的迟疑:“如果当初知原委,会作抵偿?让我猜猜,倘使叫你再选一回,你依旧会选择向承旨报呈,把名额要过来?”

她不是真的在问,她几乎可以笃定他某些殷切的选择。

连秦无法否认:“是,南郊以外的棋会若逢良机,可让与你。”

云荇比任何人都要早知,南郊石舫里坐着的是犀霜,她邀战时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后来连秦一改初衷,执意赶赴一个他多年来不常席的雅宴,况已经不能更明朗了。

因为他在意,所以取豪夺也要得到,包括叫别人为他的追逐而让路。

云荇浅笑:“师兄今日会在这里,完全是自其果。”

她重新靠近双手被缚的少年,直接贴上躯,在他壮的腰肌上挲,侵犯他每一寸无人抵达之境。

连秦脸一白:“你别这样!我会向承旨陈抵偿你,让你去棋会。”

云荇充耳不闻,她今日没有穿?袍,而是普通的领单衫,因为始终贴着他揩蹭,领大开,到了肩上。

住他一小块耳垂,看着他浑激灵,云荇愉悦地拒绝了:“何必麻烦赵承旨呢,劳师动众,反正他也只会站在你那边,一人事一人当,师兄把自己抵给我就行。”

连秦痛苦地摇,因双手动弹不得,只能不断磋磨,试图劝化。

“你放了我,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我不会将你挟持的事说去!”

“这怎么行?你不是要昭告于众吗?”

云荇的单衫也已经挂不住,她反手到背后,扯松了亵衣的活结,薄布跌落的刹那,雪白的波彻底晃,柔脯被大肆袒,贴上他同样赤条的前

“云荇!!”他撇过,艰难吐字:“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云荇稍微抬,使一双雪够得上他的脸,恬淡的香直攻鼻腔,连秦呼一窒,双在他鼻前依恋地蹭了蹭,才又重新与他贴。

未及弱冠的连家小侯爷,玶都世家大族中的棋坛贵公,就这样在远离帝京的千里之外,被迫衣不蔽地与同门师妹厮磨,可笑的是,亵渎他的并非什么烟柳巷的莺,而是本该同样庄重自持的门贵女。

连秦浑颤抖。

不得不考虑最初她给的条件,只要,就答应替他解掉束缚,重要的是至少能暂且打断她我行我素的犯。连秦本没想过绝,他只是耻于像一只破败的偶人一样任她摆布,但现在,他已经乏力到没有底牌向她议价。

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两害取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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