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虽然隔着一堵墙让他看不见赛尔此刻的表，但回想起之前玩对方腔时的画面，他也就大概能够猜到了——应该已经得到都是了吧？

……而事实也正如向易古所料。

“哈啊……哈……主人的，来了……好……好舒服……”

大量透明的唾全都滴了来，赛尔就像是完全不知节制的狗一样，红的脸上两张嘴都在不断往外漏。

“嗯呃……咕嗯……哈……好，快，主人快把来吧……赛尔会夹的……嗯……绝对不会漏来的……”

在赛尔沙哑的不断邀请，向易古也将自己的了去。

“嗯！好好多……哈……的……主人的全都来了……嘿……好舒服……”

一时之间，赛尔濡火的猛地缩了。

甚至到翻起了白，贵的气质散去后了连母狗都不如的表：“啊……全都来了……好，呜呜……”

粉的耸拉了来，赛尔在被注的过程中到完全失去了独立的思考能力，满脑都是向易古的形状还有冲击时得到的快。

“哈啊……要，又要了……嗯……要了啊……哈……”

泪了赛尔的角，顺着脸颊落去。

“唔嗯！嗯……”

在沉重的息声里，厚的白在了卡住赛尔的土墙之上。

而后的却是被向易古一掌是打到憋了回去：“不许！好好一起憋着，要是敢漏来一滴，你就别想继续留在这里我的便池了。”

这样的威胁让赛尔立刻到了恐惧……如果说以前的他是求着向易古放他走的话，那现在就是求着向易古还愿意继续在他的里面了。

“啊嗯……好，呜呜……”一边哽咽着啜泣起来，赛尔一边努力缩了，将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的生生忍了回去。

而在这样的致火之中，向易古也将自己的最后一滴注了赛尔的之中。

缓缓地来以后，着的艳红也依旧是缩得的，不敢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再漏来哪怕是一滴。

“唔嗯……主人……哈嗯……赛尔得好吗？”

“嗯，不错的。”

说着，向易古绕过土墙来到了赛尔的面前。

他蹲看着满脸泪同时还吐着往外滴的灵：“赛尔，你被我困在这里很久了吧？”

赛尔还没能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能好好思考向易古此时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只能勉回应：“哈嗯……是的……”

而看着此时已经完全恶堕为便的赛尔，向易古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唔，那个，真是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只顾着在这里蒙活所以不知……”

他拿一本法书，翻开上面某一页的画像然后对准了赛尔此时的脸：“抱歉啊，我不知你是那个传说中的上位灵之一的赛尔……那个，我好像得有些太过了。”

“唔嗯……”赛尔勉将双聚焦，将视线落在了向易古手中的书页上。

上面画像中的灵相贵但却满脸冷漠——正是他没错。

但他更在意的却是向易古此时的歉。

“哈嗯……”他勾起一个角：“主人……那人是什么吾不知……吾是赛尔——您的便。”

“上位灵什么的，跟现在的赛尔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赛尔此时与画像上截然不同的表，向易古没忍住眨了眨，叹：“你还真是变了很多啊……”

“因为，”可赛尔脸上却了一个媚人的笑：“为主人便的吾——才是吾努力活到至今的唯一意义嘛。”

“从今以后……也请主人继续把吾当成便，随意地使用我的嘴或者，把您的全都注来吧……”

“吾会……哈啊……全都帮主人消化掉它们的……”

灵脸上的微笑与画像中的冷漠贵截然不同，像是意味着他已经在向易古的手中堕落，又像是一切都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但其实……他现在已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作为主人的一个便活着什么的……真是最的事了啊！

——努力在远古的战争中活来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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