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角上撞去。
而这次,在隐忍的呼痛声中,他终于记得了要报数这回事,声音颤抖着声:“嗯唔……一……”
“哈唔!嗯……二……”
红在脸上蔓延开来,邵易迁渐渐止不住自己脸上的泪与角中溢的了。
“啊!嗯……三……呜,痛……”
而每每撞上一,邵易迁都会报一次数字。
“四……哈……”
“……嗯,啊……”
“唔嗯……十六……”
声音越来越嘶哑,面上却是脖与耳尖都连带着一起红透了……着泪的眸看上去不知是实在太了还是太痛了,只是带着莫名的勾人。
而向易古就拿着戒尺站在一旁,但凡邵易迁速度慢一或是声音轻了,就会立刻赏对方一板。
渐渐的,邵易迁的了一片了,桌角也被染,地上也积起了一小滩。
哪怕是隔着看不清楚,绍伊古也已经能大概猜到此刻自己的女大概得有多了。
可邵易迁却在这样的痛苦中知到了快乐,着泪的眸涌上了的:“嗯……四十二……”
空气中渐渐有腥臊气冒,大概是他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又或者脆是已经失禁得来了也说不定。
但是即便发生了这事,在得到结束的命令之前他也依旧不敢停来。
着泪继续一把自己最脆弱的往的桌角上撞去,哭得睛都快了。
但向易古知对方虽然看上去哭得厉害,实际上还远远没有达到的承受极限。
于是便继续执着戒尺,声音严厉:“快!这么慢吞吞的,等会儿日都要升起来了。”
“嗯……是……我会再快些的……哼嗯……”邵易迁声音带着哭腔:“别……别再打了……”
这样的折磨大概直到邵易迁将数字数到两百时才堪堪停。
而彼时,已经先后失禁了不少次的邵易迁的彻底了……心之间胀痛酸涩,连腰都快不直了。
但向易古却还要赏他一板,以此来作为这次受刑的结束:“这次便放过你了,记得教训,不然可就不止两百了。”
“唔嗯……是!嗯!”再也压抑不住的闷哼爆发,邵易迁顿时得摔在了地上。
一大腥臊的从中冒,就像是失禁了的狗一般,直接从里漏了来。
“嗯……呜……”肚不停地发着颤,邵易迁一边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边红着脸在向易古的目光得到了今日里最的一次:“哈……好…………嗯啊……”
…………
这件事的后续是……邵易迁连着三日没能起来床。
而对外的借则只是因为邵易迁双有疾,因雪天太冷而发作得疼痛难忍起来,因此不能待客。
也正是因为这样三天两便卧床不起的缘故,邵易迁在城中的传闻一直都是一个半瘸的病弱残疾,城中没有一个好的女肯嫁与他的。
不过,这倒也是正中了邵易迁的心思就对了……
…………
看着躺在床上自己将双掰开把红的给他瞧的邵易迁,向易古熟练地掀开一盒膏药替他抹了上去。
清凉火辣的觉又是惹得邵易迁一阵隐忍的息声:“嗯……”
“都成这样了还发?”向易古拍了一邵易迁的:“忍着。”
“哈嗯……”邵易迁红着脸扭了扭自己的腰,睫微颤:“是……”
不过虽然外表上看来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但实际面来的都已经快要把刚涂上去的药膏都给化了。
又白抹一回药膏了……皱着眉叹了一气,向易古心中大约知前这个人是没救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眠邵易迁导致他开始嗜痛的人就是他呢?
而像现在这样的日,接来还要继续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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