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殿,您醒了吗?”装饰华丽的门被敲响了,是来自女仆的声音。
“什么事?”
“已经到了约定好的时间,王正在等您。”
“……好的。”房间传来还有些没睡醒似的沙哑回应,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温:“辛苦你们每日都得起得比我还早了。”
“殿……”门后的女仆声音似乎更加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若是您还需要再多一些时间来准备的话,我稍后再来敲一次门。”
“……唔。”如果是在平日里,阿尔文一定会为了不让女仆们多等他而让她们立刻来。
但是最近似乎是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阿尔文的回答总是如此:“那就这么办吧,等我好准备我会叫你们的。”
“是,我明白了。”
于是对话结束,室与室外都重归平静。
但是,那也许也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
向易古靠坐在床上,看着阿尔文面微红的跪在床的样:“早上好啊我的王,今天也起得很早。”
微弱的灯光在床柜上摇曳,照亮了这一片的区域,也显得阿尔文的金发更加璀璨。
与一开始女仆们听到的微哑声音截然不同的是,阿尔文其实早已清醒,也早已给自己换好了服装。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缩短准备时间,可以趁着这个时候侍奉他的主人。
此刻那双碧的瞳着一些愧疚:“都是因为我每日都要的缘故才会使主人您都得跟着早些醒……这次去皇大约又要许久,不能一直陪伴在您的边,是我的失格。”
“这是你作为王殿的职责不是么?我当然不会生气。”
宽声让阿尔文的面容变得更加柔和:“谢您的仁慈。”
“不过,”向易古笑了一:“让她们在门等着真的好么,也许会发现你现在这样不堪的一面。”
“虽然我平日里是王,但在私底也不过是您的私有壶罢了。”阿尔文面微红,眸忠诚地回答:“对于我而言,侍奉您才是最重要的。”
“不愧是王,嘴真甜。”向易古微微一笑:“但是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吧?”
他看向阿尔文的衣袍摆,只见那布料已经被撑起了一小块,显得突兀。
“哈……”阿尔文一气,面更加红,就连呼声都变得急促了起来:“是的,请您将今晨的第一次赏赐给我吧。”
着华服的贵王此刻跪在脚旁红着脸扭的样实在靡,向易古没忍住将手覆盖上那金发抚摸:“堂堂的王却对一个男人的渴望成这样,真是奇妙的一幕。”
语言的微妙羞辱却让阿尔文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主动用去磨蹭掌心:“我只是您的壶罢了,会对您到兴奋当然也是正常的。”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知自己该怎么。”向易古收回了手:“快一比较好,你的女仆们可都还在门外等着呢。”
“对了……”他勾起角提醒:“记得不要发太过奇怪的声音,不然也许会被担心你的女仆破门而也说不定哦。”
“是……谢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阿尔文已经满脑都是向易古的这回事了。
对于自己为王却同时还是壶的份也丝毫没有质疑,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甚至有时候会在心苦恼是自己的王份拖累了向易古——为壶却不能时刻服侍他的主人,还要主人合他的时间和作息。
羞愧让他的脸变得更红,但另一边又因为兴奋而变得双更加。
将凑到向易古的双之间,驾轻就熟地用牙齿咬住并将扯了来……作为他人生意义的便现在了前,熟悉的气味只是闻一闻几乎就能使他像发的野兽一般动。
阿尔文看着面前的没忍住加重了呼声,努力地将脸凑上去嗅闻:“哈……主人的气味,好……”
向易古却在这时适时地提醒:“王殿,您的似乎都快滴来了,请一吧。”
闻声的阿尔文意识抬起,映帘的便是向易古似笑非笑的神。
他一将脸红到了耳,碧眸闪烁起来,心羞愧加:“抱歉……请原谅我的失态。”
“不必在意,只是如果殿再不快些的话,大概就要来不及了。”向易古的神调侃:“您的父亲还在等候殿去看望他不是么?”
“要是让他知自己的儿正在对一,心又会作何想呢?”
“呜……请您不要再说了。”
羞耻的绯红攀上阿尔文白皙的肌肤,总是正直平等地与任何一个人对视的睛此刻却躲闪起来,像是了错事的坏孩。
可的样让向易古想要再调侃更多,但他也还记得时间,笑着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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