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跟一起睡…”白翌声音小的几乎快听不清了,但还是被纳兰羽听见了。
小小的被纳兰羽有力的双手抱起,“妈妈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嗯?”
白翌抱着纳兰羽的脖,回:“要听哥哥的话。”
“那你现在听哥哥的话吗?”纳兰羽问。
“得像妈妈…”白翌到底还小,离开熟悉的妈妈之后过不了多久就想着妈妈了。
纳兰羽轻抚着白翌的背,无声的安抚着他不安的绪,“你是男孩,是女孩,白天再让跟你一起去玩好不好?”
他边说边抱着白翌往旁边的房间走去,步伐稳健。
对于白翌,纳兰羽是很疼的,他大了白翌二十岁,从生到牙牙学语,白翌最黏的是他,就连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小小的又乖巧,有时调,这如何让纳兰羽不喜这小弟弟。
就连小他几岁的白绒生时,都没这待遇。
“我知了,哥哥陪我睡。”白翌妥协答应,他还是很哥哥的。
白翌是个很乖的孩,纳兰羽给他讲了两则故事之后就已经陷熟睡了,小手还攥着纳兰羽的衣角。
纳兰羽看着白翌熟睡的小脸,轻轻地用手了被他攥的衣角,给他盖好被留了床柜的两盏夜灯才走这间房间往楼的书房走去。
这边白家人回到家里,白父就率先去洗澡了,只剩白夫人和白绒在客厅坐着。
电视打开看到的就是月瑄前段时间参赛的舞蹈视频,翩若惊鸿,轻盈灵动。
舞时的月瑄和平常的她判若两人,这白夫人一直知,这两年里月瑄虽然都没怎么和她联系,但耐不住她思念女儿,只好通过她一些舞蹈的视频去关注她。
“妈,”白绒叫,“看不腻吗?天天看也不见她待见我们。”
“你这孩说什么呢,她是你。”白夫人怎么看月瑄怎么都看不够,这是她的女儿,怎么会看腻呢?
“是,她从血缘上来说确实是我,”白绒承认,但她语气突变,“可是你把她当女儿,她未必拿我们当家人。”
说实话,白绒对月瑄和纳兰羽被发现抱错这件事,最开心的就是她了。
因为纳兰羽不是她的亲哥哥,那么说明她隐藏在心底那个不能为人知,让世人唾弃的秘密终于可以在青天白日说。
“小绒。”白夫人的笑容戛然而止,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白绒。
白夫人为经验丰富任教多年的教育者,上多年积压的教学压迫也足够让白绒心一颤,但她还是着嘴继续说:“我说错了吗?”
“两年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不打电话关心你和爸爸的。你看今天,也不见她和我说一句话…”
“小绒,你没资格去说你。”白夫人看着白绒说,“她从生就是被纳兰家养大的,跟纳兰家亲近这是自然的,我们对她来说才是突然现的陌生亲人,你要给足时间去让她接受,读书都懂得循序渐这个过程,怎么到你上,你就接纳不了这个过程?”
“那为什么哥他可以…”
“这需要我教你吗?!”
白夫人有些生气,她不知为什么小女儿会对大女儿生嫌隙,但她以后毕业了也会教育者的这个行业,她要是连常识都不知,以后怎么会好这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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