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妖迷在你上自 微H
你睡醒的时候只觉得疼裂,两酸麻,却不记得为什么会这样
正捂着脑袋,醒了吗?洁尘的白衣公走到床前,轻轻揽住你,端起放温的药汤喂到嘴边
你闻到他上清浅的香,痛也轻了些,咕噜咕噜饮了药汤,腔全是药味,苦哈哈地说:太难喝了。
良药苦利于病,真是小孩。他轻轻笑起来,为你梳理起颈边凌的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惑人,你一呆。不怪你好,只是世上能生成这样的男,实在罕有
姜逾白人如其名,一纤尘不染的白衣,绸似的乌发以玉冠绾起,漆黑的珠像上好的乌金玛瑙,五官若玉雕成。不笑时,如清冷谪仙,让人忍不住生自惭形秽的卑微
是,不疼了。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窝在姜逾白怀里,不好意思地说:多谢姜公,不知为何,最近总是疼。
你叫平月,在来杭州的寻亲路上遇到盗,惊厥失魂,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在姜府大公心善,不仅收留你,还一直免费制汤药,试图帮你恢复记忆
只是这药喝了几副,不像有用的样。你不想再叫恩人破费,只好装一也不在意失忆之事的样
姜逾白抬起你的,你顺从地吐供他验看,又摸了脉象,他沉:是气血不足之症,要好好休息,我回替你开一副安神助眠的方。
姜逾白是苏杭名医,常常为贫苦人家免费问诊,是了名的善人。你当然不疑有他,如捣蒜,想起被男连日衣不解带照顾,疚地垂:姜公,又给你添麻烦了。
医者仁心,你不必自责。他比刚才坐得更近了,旁人都说姜公孤如月,你却觉得他们错了,这分明是外冷的大善人
他乌黑的珠温柔初霁。拉住你的手,低声:只要是你,我心甘愿。
什么?你听不懂,正要追问,床沿盘蛇形状的青玉烛台突然活了过来,向你们嘶嘶吐蛇信
有蛇!你大叫一声
姜逾白接住再度昏睡的你,皱了皱眉,阿燃,不要吓她。
覃燃化人,手肘杵在锦被上凑近,哼,我倒要看看。
姜逾白不动声地把被往上拉拉。青衣滴的小少年登时皱起脸:哥哥护着老婆,不疼阿燃了。
以后有的是看的时候。姜逾白说的以后自然指成亲之后。他闭目推算,略一沉:月初五。
覃燃大惊失:哥哥,五月是苍龙七宿升到正南中天的时候,也是我们蛇族避讳韬养的季节,你不能为娶这婆娘违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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