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璇不知他心暗的想法,走到一个大大的药品柜前,翻找起目标药瓶。
男孩走到她边,盯着琳琅满目的药,忽然声问:“你说的那个什么Alpha抑制剂,是嘛的?和药店里卖的抑制贴有什么不一样吗?”
“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女人从贴着“Omega专用”标签的那排台面上找到了急避药,倒了一颗要他化了再咽去。
“你的话,一粒就够了。”项璇把同事的办公椅拉过来,让他坐着,“苦吗?”
“一,就是有草腥味。”男孩吐了吐,证明自己已经好好吃去了。
她将一罐装着五颜六糖果的玻璃皿推给他,要他从彩虹般的充气糖里挑自己喜的味吃。
随手掏了颗拆了包装嘴里,是酸酸甜甜的青苹果味。
“说回那个抑制剂。”项璇拉开手边的屉,拇指和指指腹夹着一个小小的褐玻璃西林瓶,里面盛着的随着她摇晃的动作打细沫,“读作抑制剂,其实和传统意义上的解释不太一样。它并不能控制Alpha的易期,因为我们不是为了Alpha才研究它的。”
“是为了保护Omega。”
“保护……我吗?”男孩直直的盯着她手上的小药瓶,自言自语。
项璇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便也不纠正了。
“为Omega的你应该知,所谓的保护机制,就是那块隔,在Alpha大的、压制的、极诱导的信息素面前,会产生误判,以为这时的发是自自我意愿的。它会打开,给攻方让路。在这况,如果Alpha是利用信息素的控制,迫丧失理智和控制权的Omega与之发生行为的犯,天生被克的Omega不仅会被凶残侵犯,还极有可能因为双方特殊的质,怀上罪犯的孩。”
“Omega有可能被咬破,也有可能被闯生腔度标记。于Alpha而言,他们可以频繁的换味,完全不受影响。但Omega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去医院里接受痛苦又伤的清洗、人工产,那他们一辈都将带着无形镣铐,忍受罪犯在他们上打的屈辱烙印。”
“真的很可怜,但这不是他们该受的罪。如果犯罪者死不悔改,持要犯底线,我们也想尽可能的帮助受害者少吃苦。”
“在细针或是什么带着机关的戒指上滴上几滴这个,可以保证约八小时的药效存续时间。如果察觉到自己即将,或是正在受到侵犯,又无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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