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路荼(3)
殷韵从缠绵的吻中能受到他烈的。
他抱着她吻了多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殷韵不知,她只觉得自己的被他绞得发了麻,嘴角因为他制暴的攻有些裂得痛。
路荼着她中清甜的涎,像在痴迷地品尝某琼浆玉。
或许是嗜甜的缘故,对她的男人们而言,殷韵上总是带有着某致命的甜。亲吻她的时候,特别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味的糖果的小孩。要细腻地品尝,久久地住,舍不得把她化。
她是他们珍视的宝藏。
吻得了,她纤的睫轻微地颤抖,有时会轻轻扫过他最薄弱的肤,激起一阵酥麻。
路荼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衣摆方穿过,宽松的针织开衫给了他极大的发挥空间。
殷韵不准他在显的地方留吻痕,但并没有制止他的举动。
殷韵上的吊带有垫,并不会走光,所以她没有穿衣。
路荼把她的衣服撩起来,用他骨节分明的手去那团诱人的柔。
殷韵的上总是香的。他的手游过她凹着的腰,又拂过她的肋,最后在玉温香的山峦停住。
他的指会沾染上殷韵的味。甜的糖果饯和丰沛多的莓果,轻盈地萦绕于香之上。男人们总会像个变态一样,着迷地于自己而言最为沉醉的气味。
他对她的渴望已经到达了峰,但殷韵并不合。
她才不打野战。
殷韵有着很好的隐私保护意识和文明行为规范。她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自己的,哪怕这只是一条既没有监控,也无路人来往的废弃小巷。
她没有第一时间叫他把手撒开,除了觉得这孩等得可怜,有些心,还有就是自己宽大的针织衫会藏住他的小臂和被侵的自己。
路荼在给自己火。他想更贴近她的,想在她的探索,或是被她温柔地挞伐。却又不得不捺住自己原始的冲动。
无异于饮鸩止渴。
殷韵没有忘记还有人在等她。
本来搭在他肩上,缠住他脖颈的手臂松开。殷韵轻轻了他第七节颈椎。
少年材劲瘦有力,低吻她的时候,的棘突会透过实的肌和薄韧的肤凸来。殷韵循着他们的骨架,从上至的摸过去,用指尖受他们的起伏和细微的差异。
然后释放信号。
她的男人一般都很听话。被驯服后的路荼也是。
他停作的,依依不舍地了她柔的,终于放过了她。
殷韵了,没有尝到血腥味。撕裂是她的错觉。
路荼驱直的攻颇为凶猛,但还是注意分寸的没有给殷韵带来不便。
我得走了。殷韵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取挂在包链上的抓夹,熟练地把自己的发挽起来,这能让她糟糟的发型看起来好一。
她弯腰,把放在地上,被二人冷落已久的饮品提起来,戳开其中一杯的封,把递给他:喝吗?
路荼乖乖低,啜了一。
你也回去吧。殷韵叼着,齿有混不清,我有空就会联系你的,别太着急了。
可是我路荼焦急地开,又匆匆刹住车,化为一声哀怨的叹息,好
正值季,夜里有些凉。
路荼一黑衣黑,oversize的卫衣让他壮的材在渐暗的天显得有些削薄。
殷韵对脆弱的少年没什么抵抗力。
尤其他还听话,也很她。
别不开心了。殷韵抬手他的黑发,发质密厚实又柔。发丝净清地蓬起来。殷韵纤的指陷去一,手非常不错,我明天就来陪你,好不好?
男孩黑曜石般的瞳亮了一。
殷韵最后还是没忍住,在男孩白瓷瓶颈般无瑕的脖上留一个淡粉的吻痕。
路荼小心地捂住泛着绿茶清香的侧颈,全然放芥,目送殷韵离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