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ll night(h)
单方面亲了个后,他抱着她了浴室。
轻手轻脚将她放在接满的浴缸里,然后亲手帮她洗起了澡。
他动作很轻柔,温又很舒服。除了刚的一刹那时溪午哼了一声,之后就任他作了。
她何曾这么乖巧过?
薄寒川洗着洗着,又想犯罪了。
但他只能忍住,然后扯过浴巾她上的迹,替她换上睡衣。
主卧里已经不能待了,他抿了抿,抱着小女人去往另一个房间。
自她住来后,他被赶去的那个房间。
隐隐有一期待,但又有些担心。
担心她醒来看见自己躺在他的床上,又要发脾气。
薄寒川低叹一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就想时间一直停驻在此刻,第二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他太喜她了。
想着想着,手比脑更快一步。薄寒川在失神间,把时溪午的给扒了来。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颇为艰难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再一次挤了去。
时溪午被得一颤,原本窄撕裂似的疼,但她累得暂时陷了昏迷,所以并没有醒来,只是于本能,很痛苦的哼唧了几声。
薄寒川再也不敢动了。
但她真的好舒服,他一也不想来。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薄寒川闭上睛,呼着怀里女人的香,渐渐步梦乡。
因为痛,时溪午在半夜醒过一回。
她侧躺着,睁开睛,目无焦距地望向窗外。
背后被意贴,她整个人被薄寒川抱在怀里。
很不舒服,又酸又胀,泛着被外来侵的疼意。
她挣了一,没挣开,又怕吵醒他,便任他抱着。
但微小的动作间,又有一奇异的觉蹿上。
她惊讶的低,往自己双间看去。
薄寒川他一夜没从她里来。
哪怕已经了,还虚放在她,卡在她小小的,霸的堵着。
刚刚一动,里的媚不自禁的了一,得更了。
薄寒川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了。
时溪午气得想砸床。
哪有这样的?睡觉都不肯放过她!
她知自己以前对他一直不好,也知他对自己的有多么迷恋。可占有到这地步,真真是让她脑仁疼。
药劲已经褪了,现在每一寸能会到的,都是她的真实受。
时溪午又羞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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