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今日一早朝,徒离忧便不停蹄赶回府中,甚至连朝服都未及换。一府,就直奔书房而来,正巧将人堵了个正着。
“几时醒的?”他顺势将人抱到书房偏室,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从对方宽阔的筒之中探了去,沿着光的小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膝弯,用砺的指腹不停地抚、搓。
小太监被宸王抱在怀中,恰巧抵在对方之,哪怕此刻并未有任何变化,却还是觉着浑不自在,急切地想要逃离。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容易勾起男人心底的望。
“别动。”徒离忧自认定力不俗,但也禁不住对方这样蹭,“难不成你这是在故意勾引本王?”
小太监眨着一双好看的杏,红微启,似是无辜地看向对方,声音诺诺地解释:
“才不敢,殿对才有救命之恩,黄雀尚知结草衔环,才又岂能是非不分,生如此龌龊心思,轻慢了殿。”
徒离忧听后粲然一笑,嘴不断贴近小人的脸,用鼻尖亲昵地剐蹭了一:
“呵,平日里见你总是默不作声,像个小鹌鹑似的,这会怎又能言会了?”接着,又用指尖轻轻划过对方腰间的,似碰非碰,又酥又,不禁惹得怀中之人为之轻颤,红了耳朵。
“上还疼吗?”
宽厚的大掌随之抚上江怀前凸起的小,恶趣味地起来。然后继续往,一把握住小太监面的分,隔着轻薄的布料轻轻,手法十分娴熟。吓的对方立刻夹双,中发一声犹如小猫一样的惊叫。
“殿,求您别这样~”小太监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未能说完整。
“别怎样?”徒离忧收回手,一脸戏谑地看着他问,“你上我哪没摸过,嗯?”
江怀自知说不过对方,索别过脸去,死活也不愿再看他,唯独留一只乎乎的耳朵,藏在如墨的发间若隐若现。
宸王心难耐,忍不住凑上前轻啄了一,引得小太监的耳朵又腾地涨红了几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就像沁了血一样,无故平添了几分媚。
江怀意识地缩起,不想与那人贴的太近。哪怕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丢廉耻之心,以侍人。
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叫,打断了宸王接来的动作。
对方少见地没有调笑他,“怪我,竟忘了人还未用膳……”
说罢,便拿起一块放在桌上瓷盘中的桂糕,贴心地递到对方嘴边,“先吃一块垫垫肚,待会同本王一用膳。”
许是真的饿了,江怀倒也并未扭,就着对方的手去咬,却不料意外扑了个空。
而那个始作俑者,此刻却一脸揶揄地看向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嘴边噙着一抹笑意,搂在腰间的手忽地收,瞬息间,便将他再一次禁锢在怀中。
“想吃吗?”
小太监,又摇摇,中充满了戒备。
徒离忧一脸坏笑,优雅地抬起手,咬住桂糕的一边,微微扬起,示意对方与他分一块心。
江怀睁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踟蹰地靠近,试探着咬掉一小块。
如此避嫌之举,宸王又岂能叫他如愿。当即沉脸来,原本笑着的眸也随之冷了几分,浑散发危险气息,盯的人背脊发凉。
为了遏制对方动怒,小太监不得不再一次倾向前,手揪住衣角,几乎是以贴着的方式咬,期间还不小心磕到了牙齿,却也顾不得许多。
与此同时,原本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个的影便闯了来。
江怀吓了一,继而又被嘴里的桂糕呛到,慌忙将脸埋在宸王肩,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啧,殿还真是好雅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白日宣,也不怕被人瞧去。”
徒离忧微抬,瞥了一来人。不不慢地将小太监散开的外袍拢好,一一轻抚对方的脊背,动作难得一见地温柔。
“宋太医,毋要言。人他天生脸薄,听不得这些,若是真将人惹急了,回怕是还要本王来哄。”
宋相一颇为同地瞅了一宸王怀中的人,似是无奈地说:“殿若是真心待他,便不该让人三天两地受伤。更何况,他原本就弱,又有沉疴旧疾未愈,若不仔细调养,日后是要折损寿命的。”
“宋太医所言极是,本王以后定会多加注意,有劳了!”徒离忧起给宋相一让位,自己则退到稍远的距离。
宋相一动作利落地替江怀理完伤,将染血的纱布扔到托盘里,顺便在一旁的铜盆里洗了个手,这才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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