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因玄帝喜好,所以钱公公常年命人在民间搜罗各女献给皇帝,并专门建造了摘星苑供帝王享乐。
为一国之君,却整日沉迷于温柔乡中,醉生梦死,对百姓疾苦置若罔闻,弃国家存亡于不顾。
那些敢于忠言谏者,皆没有落得什么好场,不是被罢免了官职,就是被发到边疆苦役。
更有甚者,乃至被满门抄斩,死后还要将颅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久而久之,那些原本忠心耿耿的老臣,不是告老还乡,便是选择明哲保,对任何事都是三缄其,慎言之。
一日,玄帝与宸王同坐于摘星苑中,边尽是莺莺燕燕。挥动着的袖,舞姿曼妙,掩藏在薄纱的胴若隐若现,一颦一笑皆是风。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钱公公辛勤侍候于殿前,一边将玄帝的酒盅斟满,一边用神示意江怀璧为宸王添酒。
小太监官职低微,自是不会忤逆主的话,哪怕他再不愿,却也还是端着酒来到宸王面前,执起壶觞为对方倒满。
这期间,自是避免不了被那人占去便宜。江怀璧不动声地收回手,藏于袖之中,添好酒后便迅速退了去。
“不愧是杏林酿造的酒,果然名不虚传~”徒离忧仰痛饮,一杯琼浆玉肚,顿觉酣畅淋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
酒过三巡,玄帝已然有了醉意,满面红光,左右各拥两位人在怀,忍不住开始心猿意起来。
这时,门外的侍卫突然来报,说豫王有急事求见,今晚务必要见皇上一面。
玄帝听后,龙颜大为不悦,最终却还是允了四皇觐见。
“儿臣参见父皇!”豫王大殿,朝玄帝行了拜见礼。
“免了,都是朕的皇,就不必屈于这些繁文缛节。”玄帝摆了摆手,转对钱公公说:
“钱总,赐座!”
钱琅站直,将浮尘搭于臂弯一侧,随后中气十足地喊:
“赐座~”
几名守在殿侧的太监闻言,赶忙将一张矮桌抬来了上来。
豫王落座后,江怀璧踩着碎步将小端了上来,一一摆在桌案上。
“父皇,现在南正在闹饥荒,五谷不升,饿殍满。其中以临城灾最为严重,儿臣愿请命南赈灾,以民心。”
玄帝听后,将目光看向了宸王,对方立即起跪于殿前,拱手说:
“父皇,儿臣也请命前往临城赈灾,望父皇批准。”
豫王一听,气得差将桌掀翻,怒发冲冠,浑发抖地用手地指向对方,说:
“老十,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岂能容你儿戏,简直胡闹!!!”
“四哥这话从何说起?”徒离忧偏过,撇了对方一。“为何四哥去了就是为国为民,十弟去了就是瞎胡闹呢?”
“这些年,你究竟过多少荒唐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豫王抬起手嘭地一声砸回桌面,丝毫不顾兄弟面。
“十弟不明,今个,倒是要好好请教一皇兄了~”徒离忧故意挑衅。
“你……”对方气极反笑。“好,好!那就请父皇来定夺吧,儿臣绝无怨言~”
江怀璧虽一直低着,和其他太监一样本本份份地站于殿侧,看似对朝中之事充耳不闻,心中却不禁忖量起来。
这四皇和十皇素来恶,甚至到了火不容的地步,就连在皇上面前也毫不遮掩,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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