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不敢再挣扎,他沉默着承受,只时不时随着邵瑾言来的动作闷哼一声。他有伤心,也有些委屈,竟也忍不住落泪来。
邵瑾言像是知他在哭,突然伸手抹掉了他的泪。他的嘴终于再一次得到自由,平安被得燥,声音嘶哑,一开声音就变了调,带着丝丝,裹挟着被到时不自觉的低声细语,听得邵瑾言埋在它不断讨伐的瞬间更。
“……邵,邵司令,不……不要了,太,太快了。”
邵瑾言听了,非但没停,又狠狠来,撞得平安上半都往前爬去。青年又突然把,离开平安的。平安试图要爬起来,可之前被青年得两发,动一都很困难,他后面又疼又,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青年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青年看着材修,实际衣服一脱就完全是一副充满爆发力的;肌实漂亮、线条畅,再加上常年作仗,力气也很大。那一双白玉般的手抱起材健硕的汉,简直是轻而易举。平安有些窘迫,麦的肌肤上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被他一把抱起来时,才发现那是一小罐雪膏。
至于邵司令帐篷里,为什么会有女用的品。那是之前十一二月天气很寒冷的时候,平安见邵司令他经常要写字,手常常放在外面受冻,冷白的肤上都裂了几。
平安想:“那么好看修的手,可不能给冻坏了。”于是他托来送补给的人,好说歹说,人家才肯答应给他在盛京一间专卖香粉的店里,买来了一盒雪膏,这可是了他二十几块大洋呢!那二十几块大洋还是他自己攒了好久的。要不是现在邵司令拿来,他都快忘记了。
没等平安多想,青年已经把他抱着放在床上,接着把汉全都剥了个光,跟着欺爬过来。又迅速解了带把脱了来,一边又脱了上衣,线条畅的腰腹。继而掰开汉结实的大,另一只手挖了一些雪膏。用一手指试探的放汉粉的女搅,他着汉的小,这个平安从没碰过的小家伙。在青年毫不客气的抚,的小很快就大片大片的来,其中还夹杂着脂膏的粘腻。那小一张一合,仿佛是在迎对方的侵一样,青年眸暗了一瞬,就着汉腰两侧了去。红的血混合着透明的两个缠的半,青年的一去,里的都自动贴了上来。青年压在汉上,得发疼的再次整对方的。
“不能再去了,呜呜。”
平安呜呜咽咽地乞求着,可老实的汉却不知——这样的乞求更能引起青年的施。汉和青年现在的位足以让青年的的更,到能碰到平安最的那个小。青年雪白的脸上带着薄红,里说着“好。”可现实却把狠狠地刺破小,钻那稚的。平安闷哼一声,被的又忍不住求饶,手抓着底铺着的毯,颤颤巍巍地喊:“瑾言,轻,呜呜。”邵瑾言这回没有吭声,他俯一住汉上的艳红。被青年灼的着,另一边被一只手大力着,汉前的两团上很快再也没块好,都是指印和咬痕。青年动作很重,几乎整个床都要被他摇塌,整个帐篷里都是摇床的声音。
平安觉自己要被邵司令给穿了,青年沉默着用力。他额的汗滴落到平安脸上,平安意识的伸了一滴落在脸上的汗,上方的人看了,动作一顿。猛地低,吻上了汉的厚实嘴,平安被吻了个正着,属于邵司令的气息扑息而来。青年狠狠地吻着他,牙齿几乎都要磕到他的牙齿了,压着他的,顺着面伸去,舐着平安的上颚。平安条件反地回了青年一,没想到青年更加激动了,发了疯似的住了他的尖,拼命地着,那力仿佛要将他拆吞肚一般,直吻的他不过气来。汉被吓的用力推了推青年,可他没有推开,两人仅仅只是分离了一会,边的丝还未断,那上方的青年又吻了来,着他的纠缠。汉被吻的逐渐缺氧,青年这才放过了他,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靡到极致的吻。青年又沿着往,舐着平安脖上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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