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囉~难你还想要被罚吗?」
她对洋介的话虽然多少有害怕,不过还是没有改变亲密的吻,说了声:我要开始量温血压囉…接着就将血压计等仪拿来。
这乎洋介意料之外的反应,让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
--为什么能够这么开朗呢?
以他对天音的对待,如果不是骨的怒目相向…就是被当作视而不见。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可是她却跟以前一样,依旧以亲切的态度对他。
「哎呀…行动电话掉在这裡囉!」
天音在床前蹲了来,捡起行动电话。
「这是洋介先生的吧?」
「是啊…不过没有任何人打电话给我哪~」
洋介接过行动电话并且打开查看一,果然最近好一阵都没有来电纪录。简讯也跟电话一样,没有任何人传给他。他突然隐约觉到最近好像有跟某个人来回传过简讯的样,可是简讯信箱裡却空无一。
「啊!对了!这个…就是洋介先生所说的日记本吧?」
天音突然将一册像是笔记本般的东西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看,毫无疑问的,正是他以为已经丢的日记本。
「这个…是在哪裡找到的?」
「吗…那个…是在…」
天音稍微有犹豫,但最后还是定决心开:
「或…或许您不会相信…我在更衣室裡的置柜的门是开着的,就搁在那裡面。
「隔的置柜是谁的?」
「是一直空着没人用的置柜呀!」
「这样喔…」
洋介将视线落在回到手裡的日记本,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一直凝视着天音。
「你看过裡面的容了吗?」
「才…才没有看哩!」
天音虽然用力摇,可是从她的慌张反应判断,简直就像是承认了「已经看过了」似的。
「其实看过了吧?」
「是真的嘛~人家真的没有看嘛!」
就在看着顽固地否认的天音之际,洋介突然涌笑意。
「算了…如果是天音的话,让你看也没有关係。」
「啊?真的吗?」
洋介心想…果然看过了。但还是向天音谢。
「谢谢你帮我找回来。」
「嗄!?我、我…这怎么…不不…那…那么就…就量温了!」
天音慌张焦急地这样说着,就手忙脚地开始检查各项生理指标。
在她量温跟量血压时,洋介翻阅一她帮忙找到的日记本。
写在裡面的文字,其实是才不到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可是却是非常让他怀念的关于自己的事。
八月一日上司对我说…稍微休息一吧。
的确我可能已经有神经衰弱的症状了吧!
跟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变少了,而且对开心工作的同事也觉得不可原谅。
忍不住很想让同事也嚐嚐跟自己同样的不幸遭遇。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想法的呢?是工作上错的频率变时开始的?还是父母因为飞机意外事故过世时开始的呢?
本没有办法觉到自己还活着,不知到底该什么才
好。
或许回到故乡兼疗养才是最好的方式。
八月二日虽然回到故乡了,但是这裡什么都没有改变。
从火车站搭上公车后摇摇晃晃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跟母亲一起走过的田埂小径;跟朋友一起打打闹闹的稻田。
虽然住在裡面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是家还是存在的。
那是因为不忍放手所以没有卖掉的我的老家。
儘家门已经变得荒烟漫草,依旧是好久不见的老家。
跟父母打开话匣的客厅已经满布尘埃。
果然就算自己一个人开了话匣,也一都没意思。
八月三日扫墓。
我在写着父母的名字的墓碑前双手合什祈祷。
已经忘了祈求什么了。
因为我不知到底该祈求些什么才好。
八月四日就算待在家裡也觉得闷得发慌,所以来到温泉街上。
明明是同样的景,但是在这风景裡的人们却有不同的变化。
几年前在门卖土产的女孩已经不见了。那位待人亲切和蔼的旅馆主人,变得比以前还要老了。岁月的确不饶人。
去泡了温泉。泡汤费要一千五百日圆实在太贵了。
儘如此,在重重痛苦中,这像是唯一一样可以让人到安心似的怀念,以及舒服。
八月五日虽然是因为起了怀念故乡的念所以回到老家。
可是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乐趣。我到底该什么才好呢?
如果有人问我,活着快乐吗?…我一定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底该向谁求救呢?
有没有可以自己就这样解决的方法呢?
八月六日荒废已久的老家终于整理好了。
我明天想要去离村裡有一段距离的废墟看看。
那是一家当时很有名的医院废墟。
那裡有时候是不良少男少女们的聚集地;有时候是试胆大会的地。
以往就算回来过好几次,也没有去过那附近。
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呢?
不知是不是就这样让它继续荒废颓圮去呢?
或许就跟现在的自己,有相同之。
「………」
等看完一遍时,天音已经不在病房裡了。她好像在洋介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血压温的生理检查后离开病房了。
洋介阖上日记本,轻轻地叹了一气。
--我有写过这样的日记哦?
当他闭上睛想要让记忆回到过去,一闷闷的痛觉袭向一角。
好像痛想要复盖隐藏洋介的记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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