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就是在车上那次，她剪辑了一个现场视频发过来，里面都是一些我和你的互动，说话拥抱亲吻什么的，明明在我看来很普通的亲密动作，可不知为什么经她剪辑之后就特别有氛围，真的，当时我就回了她一些谢的话，还给她发了个谢红包。”

亓衿一个急迫转，去拿刚刚一门就被他扔在副驾上的光脑，他不停往翻着联系人，然后其中一栏，将光脑几乎怼到穆然脸上，让穆然去看上面的聊天纪录。

穆然不说话不反抗不发表意见，像是站在麦田上披着件衣服表寡淡的稻草人。

亓衿一就急了，他握住穆然的手，穆然一挣扎，两人的手都往钢板上撞，“那个编剧你见过啊！她那时不是还会经常问你问题吗？她都结婚了，有个Alpha丈夫，那时龙开拍她都怀三个月了！”

“原谅你什么，亓大影帝？”心脏像是被寺庙里撞钟的大木槌狠狠捣了一，可穆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

亓衿从小冰箱拿一瓶递给穆然，穆然冲他摇了摇，他不可能在这满是香味的车里喝，亓衿显然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还像一条离了就不能呼的鱼一般，他用力嗅了嗅空气中雪松撞红酒的“清香”，然后“咕咚咕咚”瞬间完整整一瓶矿泉。

亓衿将穆然圈在车钢板墙上，他之前不怎么烟，可最近烟酒都成了他麻痹神经的利，他一烦躁就意识伸手去袋摸烟，等烟盒拿到手上，他又立即醒悟过来，把烟盒和火机向后一抛扔到地上。

亓衿没有说谎，聊天纪录的容、时间都完全和他说的对的上。穆然低垂眉，静默不语，然后把亓衿的光脑和他凑过来的脸推开。

香，应该是由两香各自洒然后在空气中混合到一起的，实话实说，穆然觉得有些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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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你开车我们一起回公寓，那时你和我说话我没怎么理你，我真的不是在和别人撩，那个给我发信息的人是龙编剧，最开始见到你那会，她说什么我和你很好磕，愿意磕生磕死之类的，当时我不是很懂。”

“穆然，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噢。”穆然脸上没多少表地。

“那个在光脑里骂你的小明星，我也让人教训他了，还有什么让你生气的？是不是上次在你里面忘记清洗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他自以为是在借此睹思人，却不知是在生生折磨自己的嗅觉，穆然突然有佩服亓影帝了，他到底是怎么在一个散发着如此刺鼻气味的车里持来的？

雪松及红酒是他信息素散发的气味，理他应该很有亲和才对，而偏偏亓衿就是个劣质的仿冒者，他各自购来的香没有控制好比例就胡洒，没把握好度的场就是让香不像香，反倒更像生化毒气。

那个编剧穆然记得，是个笑的波浪卷女生，非常敬业，小腹隆起明显弧度后还天天在剧组里跑来跑去，见到明星角时她会比导演还开心，经常会给全剧组买茶买雪糕什么的。她对穆然很好，穆然虽然只是个探班的，可只要他在场，每一次分吃的时候都不会少掉他那份。

“你不信，我给你找，等等，我把聊天纪录翻来。”

那位编剧确实很喜问他和亓衿相关的问题，每次一听他回答，睛就晶晶亮，像是刚逮着鱼的猫，然后言毕还会给穆然提一些建议什么的。

那时穆然只以为她是自来熟，倒也没想到她是在磕他和亓衿。

“我知我很混，可再怎样也是遇见你之前的事，和你在一起后我发誓我绝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