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你也没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怎么伤悲秋整得像个七十岁老人似的。”穆然不满地撇撇嘴。
穆一珂受若惊,好充足准备后继续直播,然后穆一珂更火了,他直播里的那些海鲜、果还要好一些,至少还能留一会库存,而他自己的手工却几乎是在他挂上链接的那一刻就直接秒没。
穆芝筱撕开一包瓜,问穆一珂和穆然要不要来,得到双方一齐摇的回复后,她一边磕着瓜一边和两人聊天。
“他小时候一放假就来这里和他住一起,那时你们都还小,也不知是怎么就搭上线玩到一块了,后来每年暑假寒假你们都好得像连婴似的。”
“欸,老爸他就是心,不怎样我都不承认那人渣是我父亲,爸都快被他得连趋利避害的本能都没有了。”
“羽程那小,怎么没和你一起来玩?”穆芝筱往穆然杯里添了茶,笑容朗大气。
“先是又惊又怒,然后面无表,最后于心不忍,后来还把他拉起来了。”
“!”穆然见着那墙草越冒越,并且有胳膊有睛的,也不其它的,
“你这话怎么怪怪的?”穆然呷了一茶,哪怪又说不来。
“星期要考试了,羽程正准备临时抱佛脚呢。”
“不是吧?你当时没在家吗?你怎么不拿扫帚把他轰去?”
“转你们一就都这么大了。”穆芝筱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些慨。
“不怪不怪,我语文是育老师教的嘛。”
事实证明穆芝筱在预判这件事上惊人的第六,晚上穆然正在院拿着个小壶给他爸闲逸致的月季浇,突然之间,风草动,似乎草木在瞬间都化成个个盔甲的将士,墙上突兀地冒一大棵墙草,并且那草还有越越的态势。
“是啊,小时候他总哭鼻,现在他都不哭了,而且最讨厌别人哭。”穆然蘸了刚刚不小心洒在桌面上的,画了两个看起来很要好的小火柴人,其中一个依稀靠在另一人肩膀上哭泣。
“哈哈。”穆芝筱拍拍桌,然后瞋目地看了穆然一,“为赋新词说愁不行啊?臭小,非要揭穿我不是?”
“我拿了啊!爸还想拦着我来着,结果那姓段的又往外跪了跪,说那属于公共区域,我不着,那时可把我气得啊,简直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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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当时什么反应?”
她将椅调了个位置,然后拉到穆然边,小声和他附耳,“上次也不知他发什么神经,在我们家门拿了块搓衣板跪着,害得周围的邻居都过来看闹,并且还指指的,结果你瞧他怎么着?他跪了整整一晚!”
“他们那一辈人好像都比较固执,像爸这灵灵的小白菜统共就被猪拱过那么一回,爸他哪里还知别的猪好啊?”
穆然的神突然正经来,他右手弯成半弧形,他凑近穆芝筱,明明知不会有其他人听到,他还是小小声地说:“,那人渣最近没来吧?”
穆一珂问了穆然很多问题,问的多是在军校累不累之类的,穆芝筱是位女O,同时也是Omega保护协会的会,问的则多是军校里Omega会不会被歧视的问题。
去星网看看,却发现那些之前骂他的人都被人骂了回去,更有甚者问候他全家、问候他妈妈生官的人被直接封了号,剩的都是一群问他“怎么还不直播”嗷嗷待哺的粉丝。
午饭是穆然的,他的厨艺可比穆芝筱好得不是一星半,连一向和穆然开玩笑骂他臭小的穆芝筱都不禁竖起大拇指。
穆芝筱平时说话音量绝不会比穆然小,但在谈论那个人渣的事上和穆然惊人一致,此时她就像个要和官代重要机密的特工,“怎么会没来呢?老锲而不舍了他,说不定待会就来了。”
饭后三人到海边散了会步,回来穆一珂就说困了想上楼睡会午觉。穆芝筱泡了壶茶,捡了几件茶和穆然到院里的廊沿坐着,两人听着不远波浪翻涌的浪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