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轩的肩膀。
“谁,谁……来了?谁来……也不会是他来了……你、你别想骗我的酒……”余槿轩见怎么也无法倒酒来,他就抱着酒瓶直接往嘴里。
“余槿轩。”齐羽程也不拦他,就默默在他旁坐,然后喊他的名字。
整个人像是猛然被休止键,然后“咚——”地一声,手里的酒瓶重重地砸落在地,余槿轩变得僵,他的脸像电影里拍慢动作一般,慢慢地、缓缓地转过去。
“羽程?……唔,呜,羽程,你、你不是不要我了吗……”凭着酒意生来的勇气,他一把扑到齐羽程怀里,然后地反手抱住他。
“首先,你不是我的,然后,我也从来就没要过你。”齐羽程没有推开余槿轩,但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冷漠。
余槿轩听到后耍着酒疯,靠在他怀里,开始哇哇大哭,他的哭声比鬼哭狼嚎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余槿轩为人仗义,加上家里条件极好,平时也没听他说过喜什么人,这一说失恋,个个朋友都想来瞅瞅他失恋到底是个什么样。
包间里来的都是他的朋友,齐羽程还被余槿轩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抱着,怎么也挣脱不得。穆然除了他俩谁也不认识,他选了个位坐,拿了酒杯默默喝酒,最先那位说要去接他和齐羽程的家伙时不时就过来招呼他,敬他几杯酒什么的。
渐渐地,穆然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况喝多了,酒意慢慢上,他觉脑袋里好像住一位工匠,“咚——”“叮——”“铿——”“锵——”地不停拿铁锤敲击着。
余槿轩最初那位好友还想来敬他酒,被穆然给挡了,他将那人推开,脑袋,往门外走去,他顺着通走啊走,企图找到一个男Omega洗手间。
浑然不觉,他已经绕着走廊走了两圈多了,如果不是突然来一个人喊住了他,他可能会继续走第三圈第四圈。
“穆穆?”那人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影,试探地唤了一声。
穆然转,发现一个熟的大人,那人有个金脑袋。
“能、能不……能告诉我……Omega洗手间,在、在哪……”穆然醉醉的,那人搂住他的肩,将他往旁边一个没人的包间带。
金脑袋的伊艾尔以为穆然要解决三急,迅速就把他往包间里的洗手间推,可穆然不想上厕所,他只是掬了好几把来洗个脸。
“你傻啊?包间里就有洗手间,就你傻乎乎还要跑来找洗手间。”伊艾尔怕穆然逃走,把他压在门上,毫不客气的给他弹了个脑瓜崩。
“嗯……我傻……”穆然捂了捂被弹红的额,颇为认同地。
“你还有更傻的,你知吗?”伊艾尔浅绿的狐狸里闪着星星狡黠的光,他一凑近穆然,暧昧的呼全薄在他脸上,他笑得很是有些不怀好意。
“什、什么……”穆然还没察觉他们两人距离已经到了危险的数值,仰着一脸认真地问他。
“你就要羊虎啦,你还不明白吗?”
伊艾尔修分明的手指上穆然的颌,地看着他,“我是第一次,如果得不好,请你多担待。”
“我想你的应该会很甜很的,对吗?”
说完,他把他那刚喝过一小杯红酒、微微带着凉意的贴了上去。
果然就和他所说,他毫无接吻技巧,亲吻动作极其生涩,他将他的手护在穆然脑后,然后凭着一傻气开始狂烈地啃起、咬起、嘬起穆然的,也果然如他所料,穆然的很甜,的,就像一小块草莓味果冻,一,咬一,嘬一,仍是绵弹甜,让他怎么也停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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